疼痛在全身上下移动,我笑着,看着手上满手的血迹斑斑实在是不知道自己都在干什么?
为什么,在我身边的人都像是会不得善终似的?为什么,总是要这样惩罚我?
“十三,你别这样子,我知道你难受,但你也该清楚,他是为了让你活着才这样做的,你也该明白小家伙的一番苦心。”
我恍然起身,望向柳生闲问道:“现在,先生能看到我的未来了吗?”
柳生闲怔住许久,这才看着我接连不断地叹息,我看着柳生闲问道:“先生之前说我是天煞孤星,那定然是再也无人能在我身侧伴我许久,是吗?”
柳生闲拿出铜钱在抛向空中,抽出拂尘凌空一阵捣鼓。
铜钱落在地上,竟然是纷纷树立起来,没有倒,也看不出正反。
“迷雾丛生,前路不明,上苍注定,天煞孤星!!”
说了这样一番话,我只觉得耳边像是有人在拿着针欲要凿空我的耳际。
“可我死氏亦有传承,我爷爷死南五弊犯二,乃是鳏和贫,所以一生清贫,可我是孤和残,我母亲祖父亡故,虽未知道残在哪里,但与天煞孤星,是否还不同?”
“十三,你爷爷死南的事情我听说了,鳏贫确实是你爷爷一生清贫的缘由,但你这孤和残,却是有点说法的,你的身上本该是孤独一人,要我猜得不错,你在这世上,还有亲人的存在吧?”
我想到父亲和妹妹这才点了点头,柳生闲亦是了然颔首。
“唉,天命所为啊,你本该孤独却只身救下你的至亲,眼下你孤独不全,只能从残下手,你四肢五官容貌样样不缺,那缺的就会是你的,人情了啊……”
人情?我看了地上的神农墨一眼,所以,所谓残缺人情,就是老天刻意让我要在整日的惭愧之中摇曳么?
“呵——”我看向窗外,望向那片天,抿着唇眼里带着不屑:“所以就非要将我周围的亲人,一个个都去除掉,才对,是吗?”
天际寒风四起,夜里的冰冷让人周身不禁一阵寒颤。
我望向身侧柳生闲,眼里带着些不解:“先生能否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命数要这样悲苦?”
柳生闲撩过拂尘,眼底看着亦是一片无奈。
“十三,你还小,很多事情看不透是正常的,但是,我想让你知道,你没必要为了这些事情黯然神伤,世上的缘来缘往,不过大梦一场,你如此不同,日后,定然会有一番作为的!”
“作为?何为作为?如何作为?若命数不公,我如此拼命,又该是为了谁?命数负我,却要我遵从如仆从,先生说,是否有些过分?”
柳生闲闻声一楞眉头紧蹙,眼底的那抹无奈,如一把利刃在我心底刻下永远不会解开的谜底。
孤残伴身,我这一生,当真还是能有所翻转?
我捡起地上的钥匙,毒性沾染我亦换血,毒性尽消,我身后人影再无生消。
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不少,我这才抱起小墨起身,这是我第一次抱他,小家伙十一岁了,下个月一号是他的生日,在我身边的一个生日。
想到这里,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是我福薄,还是他福薄?
我抱着小家伙缓缓朝前走去,眼底一片强忍的晴明,看向天际,阴沉沉的像是随时都会降下瓢泼大雨。
我笑了笑,身上最后一抹余温也像是随着夜里的寒气消散。
“小墨,你摘了十几年的药材,临了仍是将希望寄托给哥哥,希望我帮你找到药材,你放心,哥哥会帮你的,但是现在,哥哥想让你躺在一个开满花的地方,那里你不需要在采药,不需要在救人,你就乖乖听话,好好休息就好,行吗?”
“铃铃铛铛……”
背后房子里的风铃又像是着了风,我看向夜幕,寒气依旧,但天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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