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修炼时间太短,积累不够,十人之力和暗劲武者相比,还差了一截。
至于说五五之数,则是因为自己的根基远胜凡间武者,她被打开了一层基因枷锁,整体都在进化。
这之间,虽然不是人类和猿猴之间的天差地别,却也是现代人类和北京元谋人之间的鸿沟。
不过云舒虽然需要不断突破极限才能再次晋阶,她却没有武者那股疯狂劲儿,也不是孤独求败。
再加上年节里都是买年货的,人来人往,齐婶子忙的不行,所以她与齐婶子不过进行了一次简单交谈,几句话,无外乎“累吗?”“不累。”“等婶子回家给你们做好吃的。”
然后就像建业叔说的一样,喝了几口热水,溜溜腿,他们就和忙得不可开交的齐婶子打了个招呼,走了。
不过这回儿,云舒强烈要求试试赶车的滋味。“建业叔,你就让我试试呗,我还玩过狗拉爬犁呢!”
佟建业有些无语,熊孩子玩的能和现在一样吗?不过难得看到云舒露出一副小孩儿心性,他心里有些酸涩:罢了,这冰面上不同于山路,危险不大,孩子想试试就试试呗。
“那你来赶车,咱们换换!”
佟建业接过云舒怀里的小壮,坐在爬犁上,又将想和他姐一起做到前头的大壮给按到自己身边,“你可我给我老实点吧,就你姐那二把刀的技术……”
后面的他怕打击云舒自信心,但谁还能听不懂咋滴!
云舒暗地里撇撇嘴,不过是赶个爬犁,就她如今的记忆力和对力道的掌控,加上神识加成,就是飞机她都赶开好嘛!
瞧不起人?哼,等着啪啪打脸!
爬犁,又称扒犁、雪橇、冰床,满语称之为法喇,是东北地区在漫长冬季、道路雪多冰厚这样的自然环境中被广泛应用的交通。
所谓“十一月,大冷天。跑爬犁,雪炮烟”,十分贴切。
爬犁有几种,一般来说分架子爬犁和重载爬犁,前者人托,用于赶集、运粮或砍柴;后者往往是拉重载、跑长途。
建业叔的这辆爬犁便是重载爬犁,这种爬犁全身上下没有一颗钉子,是经验十足的老木匠才能接受的技术活。
先前建业叔还说,要是知道大壮、小壮都跟着来,他就费点事,给爬犁支上“睡棚“了。
这种睡棚又叫“皮棚“,是用各种动物的皮子搭成一个小帐篷,,左右各留个小窗,里面有火盆、脚炉等,长途在外可过夜和抵挡风雪。
以前村里还有现成的,只如今全国都讲究艰苦朴素,自打阿林老祖儿去世,这种“奢侈品”,佟太爷让全部给拆了。
只见云舒把长长的皮鞭子在空中甩出一个花,发出“噼啪”的声响,只看这架势,倒比佟建业派头还要足。
佟建业好笑道:“花枪耍的倒足,你来点真格的。”
虽说阿灰认得云舒和大壮,但他和阿灰多年的默契可不是谁都能比的。
云舒一笑,神识探出,“阿灰,出发,到了家,姐姐给你吃胡萝卜和苹果。”
阿灰两只有神的大眼睛明显有点楞,然后发出“昂昂昂”的叫声,云舒从它的叫声中甚至听出了惊喜,然后她心里就听到了一个声音道:“小主人,你终于能和阿灰说话了!”
云舒:……
卧槽,什么情况?驴子也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