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脑子也不好使。”
央荷笑了笑,“就是这样个蠢的才不惹得旁人怀疑。奴婢也就是猜测,可能是猜错了。不过无论怎样,殿下既然对奶糖有兴趣,让奶糖留在娘娘宫里,自然是对娘娘好。”
这回,安侧妃又笑了。
不过安侧妃这边的心结放下了,后院里,清梨心上却压上了块大石头。
知道自个又闯了祸的小蠢兔灰溜溜地跑回了后院,正巧,撞上了正打骂粗婢泻火的常婆子。
常婆子听见声响,一转头,就看到清梨怂乎乎的小模样,顿时响起刚刚的事,又是一腔大怒,冷笑着拿着马鞭指着清梨,阴阳怪气地骂道,“小畜生怎么又回来了?怎么,飞上枝头的美梦碎了?呵!贱畜生就是贱畜生,就是个下贱命,攀上再高的枝都是白瞎,最后只能摔回老娘的脚底下!”
常婆子一边骂着,一边火又上来了,拎了马鞭就朝清梨脸上甩去,“还想着攀高枝儿?做梦去吧!你以为清王殿下能看得上你这副奴才相?”
马鞭兜风而来,清梨心里一想,下意识朝后退去缩在地上,呈自护状。
“啊——!”
清梨缩成小球蹲在墙角,却没有等来预料之中的剧痛,反倒是听到一声惨叫。
她傻愣愣地抬起头,正巧看到清王凌然甩了手里的鞭子,常婆子已经飞了出去,重重地甩在地上。
看着常婆子的肉在地上一拍三抖,清梨都替她觉得疼。
不过很快,清梨就没有闲心替常婆子觉得疼了,她水灵灵的眸子胡乱往上一瞄,正巧,被清王深邃含威的目光逮了个正着。
小奶兔抖了抖,猛然想起刚刚做的“好事”,不禁后脖颈一凉,又使劲缩了缩。
清梨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清王的眼睛,看到她怂乎乎的小模样,清王冷哼一声,“你还知道害怕?”
声音低沉,自喉而震,不怒自威。
清梨听着清王这淡淡的嘲讽,不禁一阵头皮发麻。
清王喜玄衣,上头银纹浮绣冰冷华贵,一如清王般淡漠。但是常婆子常年酗酒,眼神早就坏了,远远看到清负手而立,见他身上穿的玄衣,还以为是府里侍卫。
加之常婆子骤然被踹出去,一时反应不过来,见到清王挡在清梨身前,顿时挣扎着起身,大怒指着清王骂道,“混账东西,你是什么玩意,敢打老娘?告诉你,我常老娘可是这琼华斋后院的掌事妈妈!吃了豹子胆了你!”
清王原本正冷冷盯着清梨,听到常婆子在后头大喊,剑眉冷蹙,回头凌厉的目光如剑扫去,登时就把常婆子下没了声儿。
“你……你瞪什么瞪!”常婆子回过神儿来,发觉周围的婢子好像都在看着她,顿时如出了糗一般,脸上一阵火辣,强撑了气势指了清王继续道,“老娘告诉你,你护的这个贱奴是宫里遣下来折辱我们侧妃娘娘的,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护着她不把侧妃娘娘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