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国栋浑浑噩噩的从里面出来,马天在旁唠叨:“冷静点,我不想小琴第一次认真就夭折。”
“那个小女孩怎么样了?”对于这个第一时间赶过来的叔叔,陆国栋很是感激。
摇了摇头,马天说道:“看见自己妈妈眨眼之间离去,能怎么样?而且据说这是个单亲家庭,他父亲曾经风光一时,后来被栽赃陷害在监狱里被人阴死了,这次来中国就是散心的,结果,呵。”
陆国栋攥紧拳头:“叔叔,能不能让我领养那个孩子,放在那帮畜生手里,她的人生就毁了。”
马天摇了摇头:“还是不行,现在这个事闹得很大,毕竟当时人太多,事情压不下去,而且死的是m国人,又他妈跟zz话题掺和着。”
两人马天车边,陆国栋说:“叔叔,麻烦你了,我就不去打扰了,得赶快回家。”
马天欲言又止,拍了拍他的肩膀。
宾利一骑绝尘。
陆国栋回到家里的时候,林子晴和芍药已经饿得趴到餐桌上了,芍药一脸幽怨的看着他,陆国栋抱歉一笑:“我想做件事情。”
深夜的小木楼,林子晴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黑发碧眼的小萝莉,指着她问陆国栋:“你不是这么畜生吧,这么小你都不放过?”
小萝莉不明所以,为什么刚还在冰屋子里,这会儿就到了这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陆国栋把她抱到沙发上,揉着她的小脸:“不哭,不哭。”
林子晴哈哈哈哈笑了起来,小萝莉乌拉乌拉说了一堆,陆国栋却一句没听懂。
林子晴得意洋洋的说:“陆国栋,你求我我就帮你翻译。”
陆国栋一脸惊讶:“没想到您老还懂外语,我真是震惊了,芍药。”
芍药忍住笑意结了几个阵图,飘到小萝莉身体里,然后林子晴看见她满脸泪痕的嘟囔:“我要妈咪,她流了好多血,你快救救她。”
林子晴觉得自己二十几年的世界观崩塌了,看着陆国栋得意的脸,还是忍了下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陆国栋替她擦干泪水,坐在她面前的地板上,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陆国栋说:“你妈咪死了,死了你知道什么意思么?就是再也不会动不会说话,不会呼吸,你再也见不到她了,换句话说,你以后没有妈妈了。”
小萝莉愣了两秒,然后哭的一发不可收拾。
林子晴看着他苦涩道:“你真残忍。”
夜深,人未静,如楚雄市公安局,死者的尸体还在停尸间里,小孩不见了。如黄家大院,黄和衷看着面前的顶级杀手,冷笑不语。
黄俭福脸上还缠着纱布,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看着这个外号“瞎眼”的杀手笑道:“技术不错,是对手太强了。”
头发盖住半边脸的男人没有觉得这是在为他说话,反而感到一种侮辱,但是他没有狡辩。
李媚坐在黄俭福的身边,一边给她剥橘子一边小心劝道:“这次是他运气好,下次肯定死定了。”
自从医院那件事以后,黄俭福变得越来越喜怒无常,动不动出手狠戾伤人,李媚已经被他吓怕了,不过黄和衷似乎越来越器重他这种性格,对他越来越重视了。
黄和衷突然瞪大了眼睛,因为李媚莫名其妙坐着一个人,一个略显瘦弱的年轻人。
瞎眼凭借多年走在生死边缘养起来的直觉,伸手抓住手边的枪,就被一只羽毛刺穿了手掌,转头看见一头紫红长发的女孩站在门口的位置。
黄俭福看见陆国栋,眼里布满了恶毒,看着陆国栋道:“杂碎,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陆国栋起身,脸上再没有一点笑意,对着那张脸一巴掌抽了过去,黄俭福整个人被抽飞了出去,脸上又破开五道血痕,声音清冷:“说话之前,先想想后果。”
瞎眼看着陆国栋一快一慢的动作,瞳孔微微缩了缩,已经有些后悔了。那种对整体力量掌握的熟稔,和瞬间爆发出来的速度,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办到了,他能躲过去狙击枪子弹,不是运气啊。
芍药开门走了出去,把门外两个小弟叫了进来,这时候能守门的,都是黄和衷多年培养起来的心腹,张言盛,陈正心,不过两人这会儿都像被吓傻一样,哆哆嗦嗦。
从门下的地面上,忽然渗进来一片蓝色,像树一样在地面上开花结果,屋里的几个人都是如同见鬼一样的表情,尤其是那两个小弟,几十的大男人就差抱头痛哭了。
陆国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走过去,照着黄和衷胳膊上就是一刀,再他叫出声来之前,照着他喉咙又是一刀,快到让所有人反应不及,黄和衷睁着不敢置信的眼睛向后躺了下去。
瞎眼伸手摸住了那把跟了他很多年的杆子,安心了许多。他们这种人,命向来是要握在自己手里,靠的只有手里的伙计,谁知陆国栋转身一刀甩出去,堪比子弹的飞刀插进瞎眼的肩膀把他订到墙上。
直到这时李媚才尖叫出声,“啊......”陆国栋捂住耳朵,安静等她叫完,然后对着已经没有反应力的两个小弟说道:“上了她,让她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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