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承不动声色的问,“想和我说什么?”
沈清澜没转身看他,想了很久才开口,“等念恩的病好了,我们就分开吧。”
一边是他的家人,与其让他夹在中间难做,不如分开对谁都好。
或许决定嫁给他,就是一个错误。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能够融入对方的生活。
贺景承静静的看着她纤细的背影。
“这就是你想和我说的话?”贺景承扯掉那束缚人的领带,他的胸口快速的起伏着,“不要什么话都说,想清楚了再说!”
沈清澜慢慢的转过身,望着他阴霾的脸,他在生气,生气什么?
生气她欺负了贺莹莹吗?
沈清澜想要笑笑,可是笑不出来,眼睛发涩,“贺景承,我自认为,我对你足够坦白,再遇见你之前我不信爱情,可是我想和你试一次,我小心翼翼,去经营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是终究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或许遇见你就是错,我们根本不合”
这次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景承扣住脑袋,深深的吻住她张合的双唇,堵住她所有要说的话。
沈清澜推他,“放唔”
她的眼泪不争气的往下落,不断的捶打他,“你放开我,你从来不信我从来不信我”
贺景承抚掉她脸上的泪,“对不起,没在你被人质疑时,把你护在身后。”
“我从来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我要的很简单,我希望我们彼此信任,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要你信我”
“我信,我信你。”贺景承知道这件事,她受委屈了,他却没第一时间站出来。
当时的气氛,如果他站出来,只会让她的处境更加的难。
沈清澜不敢置信,她信自己?她有些看不清贺景承的样子,“真的,你相信我,那碗汤不是我”
“嘘!”贺景承的手指按住她的唇,双臂紧紧的扣住她的腰,两具身子紧紧的贴合着。
再次吻上她的唇,如暴风骤雨般的深吻,几乎让她无法呼吸,但是却没在拒绝,而是热烈的回应着他。
贺景承一边吻着她,一边攥住她的衣摆往上掀,把她抵在墙上,粗重的呼吸,暧昧的温度不断的攀升,那么的迫不及待。
当贺景承抵进她的时候,沈清澜本能的推了他,贺景承抓住她的手,一路到底。
强烈的贯穿,沈清澜没忍住,低吟了一声,“嗯!”
那诱人的音律,像春药,又像是熊熊的烈火燃烧人的理智,让贺景承想要深一点,再深一点,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和她融为一体。贺景承低头咬着她的唇,“叫老公。”
沈清澜张不开口微微侧着脸,贺景承不准,掰正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像是惩罚她的不肯,腰身猛的一沉。
沈清澜的头磕在了墙上,她疼的皱着眉,身子一下一下的往上耸一次一次的撞着墙。
她的身子被死死的抵住,前面是贺景承热火的身体,后面是冰凉的墙壁,她又冷又热,整个人都处在水深火热中。
她微微仰着头,手抚上贺景承的脸,“贺景承轻点”
“嗯?”他对这个女人没抵抗力,又或许男人骨子里都有兽性,再喜欢这个女人,哪怕爱到骨子里。
再床上的时候,还是喜欢用力一点,就像是对她的爱,想要给她的爱多一点再多一点
最后,沈清澜只能靠着贺景承抱着,她站不住了,她昏昏沉沉的,在贺景承结束后,她倒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贺景承见她太累,大概的清理一下,抱着她睡觉。
沈清澜很累,连被贺景承抱着她都想反抗,奈何使不上力,只是背着他睡。
贺景承缠上来,侧躺着和她面对面,抚着她的头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不是他不控制,是根本控制不住。
沈清澜连眼也不想睁,不想看他。
贺景承去亲她的嘴,“我是爱你。”
沈清澜脑子嗡嗡的,贺景承的话像是噪音,她耐着性子,“我累让我睡一会儿。”
贺景承伸手拢住她,让她枕在他的臂弯里,抚着她的背。
这一夜沈清澜一次也没醒过,睡的特别沉。
贺景承醒来时,沈清澜在他怀里连姿势都没变过,可见是昨天折腾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