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朱汝娅神情已经很镇定的说道。
“那就巧了,我去医院整理我妈妈遗物的时候,跟医院要了她病房摄像头的带子。好在医院的摄像头24小时都开着,正好记录了朱阿姨您去看我妈妈的时间和画面。”前世,她太傻根本没想到这些。母亲这次生病,住的是青阳第一医院,里面的设备都是最好的,病房楼道都有摄像头。
她并没有亲自要录像,而是托宫时璟让朋友帮自己拿的,但是这里她并不想把宫时璟扯进来!
知夏话一落,朱汝娅真的慌了!她压根没有想到,医院还有摄像头,她甚至没有一点印象。医生和护士她都打过招呼,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她不认为能有谁知道,她曾去过医院!
她本还想解释什么,可一转头看到丈夫凌厉的眼神看自己。就这一记眼神,她知道丈夫信了封知夏的话。
“芙兰的遗产留给知夏,就是她的,以后就相当于她的嫁妆。连我都没有权利插手,更别说外人。”封东梁对妻子失望之极,不想再就这个问题纠缠,便冷声说道。但转而又对女儿轻柔几分,“夏夏,你妈妈的画你自己做主就好,有需要爸爸帮助就直说,爸爸一定会帮你。”
封东梁的几句话说的朱汝娅脸红耳赤,这分明是讽刺她惦记继女的嫁妆。
“爸你不会真的”封霜宁还想为母亲说话,心里暗暗的将知夏骂了千把遍。
“你住嘴,这里还没有你插嘴的地方。”封东梁立即打断封霜宁的话,“汝娅,我看你当务之急是教育好霜宁,其他的人和事情你还是少惦记了。”
要是平时,朱汝娅还能说几句,但是丈夫左一句惦记,右一惦记,把她说的跟恬不知耻谋夺别人遗产的小人一样,她气的全身发抖却又在丈夫威严下一个字不能言。
此时,知夏的电话响了,是宫时璟打来的。
她猜想应该是那个赵杰审的有结果了,便接了。
接完电话,转头对父亲说道:“爸,刚才那个在我妈妈追悼会上捣乱的人,已经审讯出结果。”
她话一落,一旁的朱汝娅眼眸中露出一丝慌乱,不过立即又恢复平静。
“好,那人在哪儿,我们现在过去。”敢在芙兰的追悼会上捣乱,封东梁自然觉得不简单,这个人背后一定有人。
知夏说了地址,便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窗外。
朱汝娅想方设法的便是诋毁母亲,毁掉自己,无非是想独占封东梁,稳固她在封家地位。前世,她做的很成功。这世,谁输谁赢还未可知。
宫时璟将那赵杰安排在一处平房,也没绑着,只将他关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暗房。
他们到时,封东梁看到宫时璟眉头微皱,最近女儿跟宫时璟实在走的太近了。
“有什么结果?”封东梁是问宫时璟的。
“有个陌生男人,给了他一百万,让他到钟老师的追悼会上捣乱。”宫时璟淡淡的说道,看到朱汝娅和封霜宁微皱了皱眉头,又说道,“我已经让他拼出那个男人的模样,只要这个人出现,我就一定可以找到。”
最后那句话让朱汝娅心一跳,人是她让哥哥安排的没错。但是哥哥做事情一向谨慎,不可能安排自己人。再说这个人肯定安排离开青阳了,宫时璟也不可能找到。
“我到是好奇那幅画上面究竟钟阿姨什么?”封霜宁在旁边状似不解的说道,“让姐姐和宫先生这么紧张呢!”
“是啊,那幅画上到底是什么?”朱汝娅也顺着问道。
知夏转头,幽幽的看着这对母女,宫时璟已将画拿过来。
“封先生,你要看么?”宫时璟似乎不甚在意的问道。
封东梁心里也有疑惑,那个学生说是为芙兰画的画,他也想知道那是一幅什么样的画?
他点点头,宫时璟缓缓的将画作拉开,里面一个面容姣美的女人不着寸缕的坐在沙发椅上,姿态妖娆,神情妩媚。
封东梁一看,脸色大变。一旁的朱汝娅母女也看到了,缓缓的露出笑容,不过很快敛去。
因为画中的女人,正是那个受人敬仰尊重的钟芙兰,封知夏的母亲。
知夏竟也不意外画中的人物,前世就有这么一幅画的出现,不过那是在她被认定不是封家的种,朱汝娅拿出来的。画中就是母亲的裸.像,目的不外是为了证明母亲是一个淫.荡跟学生乱来的女人。
现在,这幅画提前出来,大概是因为自己才会有这样的变化。前世的自己,可没有想过要为母亲举办追悼会。更不会像今天这样,那么威胁朱汝娅母女在封家的地位。
“天哪,没想到钟阿姨竟喜欢这样的?”封霜宁一脸的震惊,还装模作样的红了脸不忍直视,“她看着不是很冰清玉洁的神圣不可侵犯吗?妈,你说的对,看人不能看表面。”
“我也没有想到。”朱汝娅神情装的非常到位,一脸的震惊又遗憾,“芙兰,竟跟学生做这样的事情。”
封东梁脸色泛青,听着妻子女儿说的话,又开始转黑。钟芙兰在自己心目中圣洁如女神,这幅画彻底颠覆他所有的认知,他脑海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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