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夏还是傻傻的发呆,显然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宫时璟看她这幅傻样便只能叹息了,拿出药来:“给你买了消食片。”
知夏低头看看药盒,不由抿嘴笑了:“你真的送药的?刚才在夜市看到你,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宫时璟没说话,看女孩儿房间有开水和水杯,给她倒了杯水:“先吃两片药,这会儿你肯定撑的难受。”
是挺难受,知夏吃了药,这一刻终于从刚才的呆愣中清醒过来:“你怎么会来,是跟着我过来的吗?”
“好点了吗?”宫时璟没回答她的问题,神情微不自然,颈边可疑的泛红,只好转移注意力,手轻放在她的小腹上揉着。
“嗯。”知夏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我给你打电话了,你的电话一直不通。”
“那估计那会儿我在飞机上。”宫时璟搂住女孩儿,他的确是跟着知夏而来。究竟还是不放心,弦宇还告诉自己克钦邦近来也不太平,而腾冲就跟克钦邦比邻。一想到她就在腾冲,他工作都没办法专心。
宫时璟就是这样的性格,如果真的是不放心了,他情愿把女孩儿放到自己看得到的地方,他伸手即可护住。
“嗯嗯!”好感动,好开心,她紧抱着男人,很自觉的送上香吻。
说实在,这个吻一点儿不香,知夏嘴里还有烧烤的味道。不过宫时璟还是狠狠亲上,亲着两个人滚在床上。
直到又听到敲门声,知夏微喘着:“谁呀!”
“封知夏,是我。”
是封梓安的声音,宫时璟微微放开她,知夏坐好。
“什么事,我要睡了。”
“酒店有消食片,爷爷让我拿一片给你。”封梓安声音不那么自然的说道。
知夏一愣,老爷子早睡了,怎么可能这会儿让封梓安送消食片给自己。她疑惑着,宫时璟自觉去了洗手间避开,知夏去开门。
“我都准备要睡了,谢谢啊!”她只开了个门缝,不打算让封梓安进来。
“你嘴怎么了?”封梓安将药给她,看她连让他进去的意思都没有,脸色微微泛青有些不郁。
“什么怎么了?”要不要这么观察细致,她只是被宫时璟亲红了,知夏差点想捂住小嘴了,“好了,我睡了,晚安。”
说完,不等封梓安回应她就关了门。
关上门,宫时璟从浴室出来,看她手里拿了药,便说:“封梓安还挺关心你。”
“谁知道他是啥目的呢!”朱汝娅的儿子,知夏本能的就排斥。
“听说,才两天你们在腾冲就发生很多事情?”宫时璟拉知夏坐好问道,他来这里自然把腾冲玉石圈打听了一番。
“是啊!”知夏大致将这两天的事情说了一下,说到自己阻止封炳坤买那块老树皮壳毛料时,知夏有看到宫时璟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我当时也不知怎么的,就开口阻止了爷爷。现在爷爷看我眼神好像一样了,那个隋箐也对我极为讨好。”知夏知道自己又打眼了,她本来是想要低调的。
宫时璟:“封炳坤是你爷爷,你想帮他无可厚非。”
知夏:“”
“那个隋箐非常不简单。”宫时璟来之前就把隋箐调查了一下,“腾冲玉石可以追溯到有宋一代,而隋家一直是腾冲的玉石世家。隋箐父亲曾被称为腾冲石王,可惜只有隋箐一个女儿。隋箐18岁就结婚,招赘了一个在隋家珠宝的珠宝鉴定师。这个女人,在腾冲活的风生水起,黑白两道通吃。她常年去缅甸密支那,跟克钦邦那边来往很紧密。”
“原来如此,她还认识我外公呢?”知夏又说道,“她还见过我外婆,说我的眼睛跟我外婆极像。”
“我倒是没有见过你外婆。”宫时璟听着倒有几分意外,“你外公本来就是玉石界一个传奇,隋箐出生就浸淫在这个圈子,见过他不出奇。”
“这倒也是。”知夏又说了明天要去参加猜石会的事情。
宫时璟一听沉默了,这样的猜石会以前也不是没有,玉石世家本来就注视子子相传,看封家,封梓安十岁出头封炳坤就带着在外面走就知道了。
隋家这样的名门,对下一代培养犹为重视,而隋箐只有隋茜茜一个女儿。隋茜茜这个女儿在赌石上据说也极有天分,早几年隋箐开过几个块好的玻璃水种翡翠,隋茜茜就在身边,说是隋茜茜作用不小。
所谓猜石会,就是给继承者一个锻炼的机会,但这只是家族内部,如此摆在明面上的猜石会,还真是头一回。
“时璟哥,你说我明天要不要赢呢?”知夏也纠结了。
宫时璟:“随你,不过不出头为好。”
“要是碰到好的翡翠,我怕我忍不住。”知夏此时对翡翠越来越沉迷。简直有点不可自拔的趋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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