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夏还没反应时,他突然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印下一个吻,下一秒迅速弹开,然后离开。
知夏呆若木鸡,许久她才摸了摸自己的唇,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嘴里低咒一声。这小鬼居然敢亲她,简直胆大包天了。
不一会儿她就听到楼下封霜宁的哭叫声。
“爸爸,爷爷,我不要走,我不要离开家。”封霜宁嘶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爸爸,爸爸出来,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赶我走,不要赶妈妈走。”
但是她没喊完,曾锡君已经让捂住脸和嘴,她下一秒她就晕倒了。
封梓安只简单的收拾了一点行礼便跟着出门,他站在家门口,老爷子的书房门始终紧闭,父亲从上楼之后一直没有下来。只有朱汝娅,一脸的憔悴,几次看着儿子想说什么,最后什么话没说出口。
上车时,朱汝娅才走到车前,抓住儿子的手:“梓安,对不起。”
封梓安看着母亲,他怪母亲吗?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他清楚的很。这次发生的种种,或许有人故意为之,但也是她咎由自取。
“不用说对不起,好好照顾你自己。”封梓安说道。
朱汝娅终于哭出来,她一生所有的希望都在儿子身上,现在连儿子都被赶出封家,她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封梓安已经无力在安慰母亲,这些天发生的种种,他对母亲无恨也无爱了。曾锡君已经拉开车门,他毫不犹豫的上车。
“梓安”朱汝娅看着儿子的背影哭的撕心裂肺。
封梓安像听不到似的,车子已经开动,封家的种种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到了机场,他坐在候机室,他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他犹豫了几秒,才接了电话。
“梓安。”陌生男人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来。
“你是谁?”封梓安冷冷的问。
“不要管我是谁?我只想告诉你,这次的事情你和你妈妈包括封家,都被玩弄于股掌之中。那个人非常厉害,你要小心。
那个人说完这个电话就挂了,封梓安盯着这个电话许久,直到上机时间到了,他头也不回拿起行礼登机。
朱汝娅被送往南桥,南桥有一个著名的疗养院,里面住的大多是精神缺失,或者像封家这样的豪门大户用来安置不想被人知道的发配到这里的家眷。
朱汝娅送进来时,看着那一排穿着护士服守在门品的看护,一股子寒意冒出来。如果朱家还有势力,她不会沦落成这样。一切种种,都是封知夏所为。但此时,她输的一败涂地,她无话可说。
她被安排到一个白色的房间,房间里有一个小小的窗户,里面一个张床,一个书桌,甚至连衣柜都没有。
“把衣服换好出来准备睡觉。”一个看着三十来岁的中年护士进来说道,显然是知道眼前的这位肯定也是被遗弃的豪门太太。进了这里,就不可能回去,所以对她也不用客气。
朱汝娅看着这个女人,冷声道:“我自己带了衣服,麻烦把我的行礼拿过来,还有给我准备一个衣柜。”
那个护士听到朱汝娅这么说冷笑一声:“朱小姐,你大概还没搞清楚状况。进了这里,都得按咱们疗养院的时间表办。早上六点钟起床,然后吃饭。吃完饭,做手工活,十二点准时吃中饭。下午会安排给你们上课做辅导,中间会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下午六点钟吃饭,吃完饭给两人小时你们可以到活动中心活动,八点钟睡觉。”
“你当我是犯人吗?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朱汝娅一听脸都耷拉下来,愤怒的反驳。
“我们不当你是犯人,只当你是病人。在这里,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在我眼里你姓朱,我会叫你朱小姐。如果你不按我们的时间表作息的话,只怕要吃苦头。”
朱汝娅那一个怒,只得咬牙忍下:“把我的行礼拿过来。”
“这里的人都不需要行礼,你所有的生活用品我们会统一分配。”护士回道,“你还有十分钟,你再不换衣服睡觉的话,我们会替你换。”
朱汝娅气的眼睛都红了,当她有一秒犹豫时,那护士立即让两个更强壮一点的护士按住她,然后给她换衣服。
“你们敢,你们敢!”朱汝娅用斩的挣扎,可是护士的力气大的惊人,她被按住就动弹不得。房间灯光很亮,她被剥光衣服,然后换上那套白色的病人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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