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人,第二天可能已经死了。”
知夏心神一动,对费瑾炎说的颇受震动,转头看向他。
“我在场口长大,我的父亲是莫敢场口一名普通的工人。他的工资很少,一天大概三千缅甸元,那时兑换人民币大概50元左右。在场口把里面的料子挖出来,有时候可以靠炸药炸开石层,但如果炸药点没买好,人可能也会炸没了。”
“在场口,每天都会有人因为开采赌石毛料或累死,或被炸药炸死。我父亲就是在一次埋石点没埋好,当炸药爆炸时,当场被炸飞了,最后只找到一点残肢剩骸。”兴许是时间太久了,费瑾炎说这些话时语气非常平静,好像在说别的人事情一样。
知夏去过龙肯场口,她也见过场口的工人是如何工作的?桑格为避免炸药会把赌石料子也炸损,采用的是纯人工开采,顶多有大象来拖石。而这样的方式更原始,工人也更辛苦。
“我义父,也就是我现在的父亲第一次带来香港,我第一次看到海。湛蓝的颜色,广阔的天空,清爽的空气,我真的惊呆了。那天开始,我就爱上了海洋。”费瑾炎露出沉迷的神情,“只可惜近些年为了生意,在香港的时间越来越少。”
知夏一时间不知道能说什么,费瑾炎身上有很多印迹,战争的刚冷,早年失去亲人的深沉。从第一眼见他,对这个男人她下意识就会远离。他有太多负面的东西,上辈子她根本不认识他,这一世她自然不会想更深的接触。
“我听桑格先生说,你去过密支那。”费瑾炎在阴暗的光线下看着这张精致美丽的小脸,这小姑娘不仅仅是长的美,她自信,她阳光,她身上洋溢着一种幸福自得的气息,这是他所没有的。此时此刻,让他很想去拥有。
“是啊,印象深刻。”知夏淡淡的回答。
“当你在雨林里迷路,最需要克服的是恐惧,没有强大的自制很可能就会被雨林吞没。那里面有太多不可预知的东西,随便一只虫子都可以让你丧命。你能活下来,非常不简单。”
“这倒是,好在我男友找到我,我平安走出来。”知夏想着宫时璟,他消失的够久了,怎么还没出现呢!
“宫先生是个奇人。”费瑾炎还块有些嫉妒宫时璟,拥有了眼前这么漂亮聪明的人儿。
正说着,宫时璟已经缓缓走过来。
“宫先生,交给你了。”费瑾炎先看到他,知道人家男朋友来了他也应该消失。
宫时璟淡淡的点头,一手将知夏带到怀里。
“你跟翡王怎么谈这么久?”知夏最好奇的是宫时璟跟翡王有什么可聊的呢!
“欣赏了一会儿他收藏的翡翠,同时还有钓鱼心得。”宫时璟回。
“啊!”就这么简单?知夏意外极了。
“海上冷,你不应该穿这么少到甲板来。”宫时璟看这漂亮的披肩,“这是费公子送来的?”
“是啊。”不会又吃醋吧,人家那么好心的给她送披肩,她总不可能拒绝吧!
“”宫时璟将自己的外套罩在她身上,他衣服够大,足以将她整个人都完全包住。
“你说这船开向哪里?我都看不到香港岛了,翡王不会把船开到公海外吧!”知夏不同问。
宫时璟面色深沉,他捧着女儿的脸,她很自然的将小手环在他的腰上,小小的身板在他怀里。
“不早了,我们进去休息吧!”宫时璟说着,不等女孩儿反应便搂着她进去,下去进休息舱休息。
一路上还有几个人来打招呼,知夏只微微的点头,宫时璟脸上始终没有过多的神情。
进休息舱时,知夏感觉男人身体紧绷,好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似的,而且他带自己进的也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他的房间。
开了房间,来不及开灯,知夏就被按在被板上,小嘴被一张火热的唇堵住,男人的气息强势的灌进来。
知夏懵住了,宫时璟从来不曾这么急切,一双大手将她拖起,身上的披肩外套早掉到地上,自己的裙摆被往上推,在知夏还没反应过来时,男人非常利索的撕掉了那一片小布,接着是稀稀簌簌的解裤子的声音,然后她就被占领了。
等知夏再醒来,已经下半夜四点多了。她躺在宽厚的胸膛里,身体动了动。
男人睡的很浅,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动了一下,他轻拍了她,亲亲她的发顶:“丫头,继续睡。”
“你醒了吗?”这话等于没问,他要没醒,怎么跟她说话。
“时璟哥,你昨天晚上怎么了?”知夏微抬头看他,她第一次见他那样,都被他吓了一大跳。
“”宫时璟缓缓看了床灯,昏暗的光线下女孩儿的小脸明亮似雪,澄静剔透。她就如高龙石种翡翠,清白如雪,美若幽兰。他微坐起来,然后将她搂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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