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现在他居然要放弃,我们都觉得很痛心和可惜。”龚柏霖说完,遗憾的叹息。
“为什么?”她当然知道正铭一直想得到发光翡翠,他带自己去缅甸也是为了发光翡翠。
“我们的意思是让你来帮我们赌石,你可以知道毛料中是否有翡翠,这样我们就可以知道哪里料里有好翡翠,就能找到发光翡翠了。可是正铭心疼你,不想让你再辛苦,宁愿放弃找发光翡翠。”龚柏霖劝着钟婉,“可寻找发光翡翠是大家的梦想,就这样放弃,真的太可惜了。”
钟婉一愣,其实她自己清楚,偶尔赌一次她不会有什么,但是集中赌石对她的精力消耗极大,她根本吃不消。
正铭知道这一点,所以平时根本不让她赌石。他知道她有这样的本领,情愿自己不停的研究翡翠和赌石毛料,也不让她抛头露面去赌石。
“婉婉,赌石真的对你伤害很大吗?”龚柏霖有些不确定的问,在他看来婉婉这次生病大概是对缅甸气候不适应,又一直在雨林受了风寒才会如此。
“还好,只要不是强度太大。”钟婉下意识的回答。
“既然如此,赌完这一次,就能帮正铭找到发光翡翠,你说对不对?否则你真的想让他放弃吗?”龚柏霖也是如此认为,所以才这么劝她。
“正铭他一向有自己的想法的。”钟婉有些迟疑,“不过他是一直想得到发光翡翠。”
“婉婉,最后一次,唯一一次,你帮我们最后一次,所有人都能得尝所愿。”龚柏霖再次恳求。
钟婉看着龚柏霖,她不想看到正铭再跟他们吵,而且上次就是不欢而散,曾经的兄弟差点变成仇人。要是这次因为她而决裂,这绝不是她希望的。
“好,晚上正铭回来,我会跟他说的。”钟婉说道。
龚柏霖这才放下心来,跟钟婉再谈了一会儿才离开。
晚上严正铭一听妻子说要赌石,脸都拉下来:“不行。”
“正铭,我的身体我知道,我答应你,如果我觉得不舒服我就说,然后立即终止好吗?”钟婉劝着丈夫,“你们好不容易从缅甸把毛料拉回来,大家都只有这一个目标,不能现在放弃。”
“既然赌石,自然各凭本事,涨了是运气,垮了也怨不得人。婉婉,当初带你去帕敢赌那块红翡是我后悔的第一件事,没守住立场又带去你灰光场采矿是我后悔第二件事,这次事我绝不同意。”
严正铭有很多话没说出口,他想说李易儒他们变了,或许现在的样子才是他们的本来面目。
有一就有二,这次赌完还有下次,以后就会没完没了。
“正铭,赌完这次我们就去滨海好不好?你好不容易把毛料带回来,不就是想得到发光翡翠吗?就像柏霖说的,最后一次,赌完咱们就走。”钟婉感动丈夫为了自己放弃最初的梦想,可她也不想让丈夫有遗憾。
“不行。”严正铭仍然拒绝,“别说了,婉婉,这件事没得商量,明天我会找他们谈。”
“正铭”钟婉还想要劝丈夫,但是看丈夫根本没商量的样子,在家里她一向听丈夫的,所有的话都咽回肚子里。
次日严正铭跟李易儒他们大吵一架。
“正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你想把婉婉据为己有,让她为一你一个人赌石。当初你为什么会追到婉婉,你心里有数,你所有的情诗,都是我帮你写的,混蛋。”李易儒说完,一拳挥过去。
严正铭受下了李易儒这拳,他擦擦嘴角的血迹:“没错,情诗是你写的,这我承认,我也会跟婉婉坦白。你们怎么想我我都无所谓,但是易儒,柏霖,我告诉你们,婉婉不会再赌石,如果你们是男人,如果你们还有一点男人尊严,如果你们还心疼她曾经真的喜欢过她的话,就不要再找她。”
“正铭”不知何时,钟婉站在门口,将他们刚才的话全听了进去。
严正铭一怔,看到妻子一时间有几分慌张:“婉婉”
“那些情诗”一开始钟婉被打动,就是严正铭每周一封情书后面还会附一首情诗。
“是,那些情诗都是易儒写的。”严正铭有些心虚的承认,内心甚至还有几分慌张,他知道婉婉是因为情诗才爱上他,会不会现在她发现自己爱错了人。
钟婉听完丈夫承认,只淡淡一笑,然后转头看向李易儒,很认真的说:“易儒,谢谢你帮正铭写情书。这次我答应你们,帮你们赌毛料,赌完这些毛料之后,正铭跟你们互不相欠。”
严正铭意外极了,万没想到钟婉是这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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