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先生,你安排我见他一面,如果他真如你说的是世外高手,而他真能为我所用的话,我必有重酬。”知夏微微露出笑容说道。
“好,我一定帮你办成这件事,你等我消息。”余光头当然想讨好这个大小姐,之前已经得罪人家一次,要是这次办好这件事,就算是将功补过,以后搭上封小姐这条线,不愁没饭吃。
知夏淡淡的笑,不再多说。
回到酒店,知夏直接回房间:“我有点累,想睡会儿,不要来打扰我。”
“好的,封小姐。”段勇也跟在知夏身边时间不短了,自然知道她此时心情不好,给她关好房门。
知夏贴着门板深吸一口气,仰起头睁大眼睛,才能忍住不让眼泪落下来。
她冲了个澡,换了衣服,也顾不得头发是湿的便呼呼睡了。
她一直睡到下午肚子饿了才醒过来,一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多。她将手机摸过来,段勇发了几条信息过来,只说她醒过来就打他电话。
段勇大概知道她的心情不好,不敢打扰她只好发信息。
知夏给段勇回了一个电话。
“封小姐,余光头说那个周岩去了外地明天上午才会回来,他约我们中午去徐杨县。”段勇说道。
“好,我知道了。”
“封小姐,你饿了吗?要不要出来吃晚餐。”段勇想着从早上到晚上,封小姐一点东西都没吃。
“好。”知夏结束了电话,换好衣服。
段勇已经等她,两个人有附近的餐厅吃饭,期间封东梁给她打来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知夏只说还有点事情没办完,还要两天才行。
次日她跟余光头段勇一行人到徐杨县,找到那个周岩的家。
周岩家就住在乡下,他家跟揭阳这里所有乡下人间一样,两层高的白色楼房,房间还有小院子,一看也算小康之家。来的路上,余光头跟她说过,这个周岩以前在徐杨一带非常有名,是有名的赌石世家。
周岩的父亲一生也做赌石生意,更是著名的玉石雕刻师。只是有一次从花了大价钱买回了八块赌石毛料,据说把全副身家都赌了上去。
谁知道那些料子一解开,里面全是石头。周岩的父亲气的一病不起,没几天就死了。周家从此再不赌石,周岩虽然从小也跟赌石打交道,所有的才能都用在了赌石雕刻上。
早年还去滨海上过几年大学,后来回来就在一家翡翠珠宝公司上班,做了玉石雕刻师。后来不知为何,性情大变,在原来的珠宝公司辞职,就窝在这个乡下。
但他的玉石雕刻技术曾轰动一时,真正懂玉之人都很喜欢他雕的玉,所以时常有大商人不远千里到这个乡下来找他雕刻翡翠毛料。
听余光头对这个周岩如此形容,知夏倒对周岩有很浓的兴趣。
他们的车停下,便看到一个十二三的小男孩儿过来给他们开门,很有礼貌的叫叔叔姐姐。
这小男孩儿是周岩的儿子,周涛涛。
“你爸爸在家吗?”余光头问道。
“在的,爸爸在等你们。”周涛涛说。
周涛涛在前面带路,领着他们上楼。
二楼很乱,整个大的客厅摆放着各种解石器,各种尺寸的翡翠打磨机,刻石机,还有印花,和石磨等。地上还放着凌乱石头料子,大多都是砖头料。
周涛涛打开门,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男人正坐在一个石桌上,用一个比针还细的雕花机在磨石头。
“爸爸,客人来了?”周涛涛说道。
周岩转头,看他们一眼,又继续刻着手里的石头。
这人实在太不礼貌,看到有客人来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居然还在磨石。
知夏拦住他,三个人看旁边有一个长石椅,他们就坐在旁边。
余光头早知道这个人的古怪,所以一点也不觉得不悦,有些人,有本事,脾气古怪一点就叫个性,反而更让人神往。
让他意外的是这位封小姐竟然也很淡定,平平静静的坐在旁边,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周岩仍一点动的意思没有,不一会儿周涛涛来叫吃饭。
周岩头都没抬,周涛涛也不奇怪,只叫他们吃饭。
“封小姐,要不我们先去吃饭吧!”余光头在旁边说道。
“不用了。”知夏摇头,“你们先去吃饭吧,我不饿。”
段勇和余光头互视一眼,老板不去吃他们也不好意思去吃。
“你们去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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