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无须他吃你的药。”严正铭一开始就很明确,他并不希望最后的执行由知夏来做,“阿泽,你拿出来。”
,阅历也不一样,这场比赛他跟我们比对他本来就不公平。”龚柏霖说道。
“这个协议没赌之前大家都确定签过,那时怎么不讨论公不公平的事情。宫家据说是名门世家,龚老却装死十几年,现在赌输还不认账,所谓的名门难道就是贪生怕死,厚颜无耻还欺凌柔弱妇孺么?”知夏对这个龚柏霖满满的恨意,这种恨是刻到骨子里的,如果不是他,外婆身体不会大亏,也不会连外婆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龚柏霖一愣,看向知夏。一开始他还觉得知夏跟钟婉很像,现在看来其实一点都不像了。钟婉不会露出这样憎恶的神情,不会这么愤世嫉人中,她的眼睛里喷出的都是仇恨的怒火,说话热嘲热讽,丝毫不顾情面,好歹他也是宫时璟的父亲。
“知夏,上辈的事情很多一时间都说不清楚,好歹我是你的长辈,你是阿璟的未婚妻,你这样跟我说话你觉得合适吗?”龚柏霖道。
“我这个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到那种无耻之流自然不可能说出好话来。”知夏连看都不看宫时璟,现在她要对付的是龚柏霖,自然不会在顾及宫时璟。
“这条命你先留着,晚上我会解发光翡翠,到时候一并再算。”严正铭道。
“那我们打成平手,又该如何?正铭。”费远霆说道。
“打平了你们的命都保住了,我也料到不可能真的要了你们的命。更别说,各位今日到这里来不过是为了看发光翡翠,晚上解完发光翡翠再说。”严正铭说道。
“好。”其他人也都同意。
李治心里微松了口气,一转头却看到李婧瑜,李婧瑜淡淡的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但同样的也是冰冷刺滑,甚至那冰冷的眼眸里隐隐还有几分轻蔑和看不起。
这个女儿一向敬重他,对他也颇为孝顺,李治也早把她当成自己亲生女儿,一见她如此看自己,他心里一沉还有几分难受。
李婧瑜没再看他们,跟严正铭上楼。
回到房间,知夏便说:“外公,刚才就应该先要了李治的命才是。”明明输了还不认识,这种贪生怕死的人,实在让人憎厌。
“不急,晚上再说。”严正铭面对她们时仍是这句话。
李治回到房间脸色发青,今日封知夏处处针对他,让他丢尽了脸面。最重要的是,这丫头想置他于死地。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今日来这里,一是好奇严正铭是不是真的找到了发光翡翠,二是知道封炳坤等人都会到,他没理由不出现。
严正铭想报仇很正常,他并不怕严正铭,但是封知夏这丫头,身后有一个宫时璟,手段又狠厉,实在不能不防。
见儿子进来他便说:“你找婧瑜好好谈谈,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及不上严正铭几个月的感情?弦宇,你和婧瑜已经有了初月,不能分开。”
“爸,难道你认为这是情份的问题么?我们的确欠了严家很多。”李弦宇脸色凝重的看着父亲。
“难道你真要我刚才吃下严正铭的毒药死吗?”李治没想到儿子会说这样的话,立即厉声反问。
“你参与了这个赌注,如果你一开始不想,就不应该参加。既然你输了,再临时脱逃只会让人不耻。”李弦宇对父亲隐隐有些失望,难道知夏会愤怒。
“你你很好,弦宇,很好。”李治坐在沙发上,想着不能这么下去,他今天晚上一定要安然离开这里。
“我感觉今天还会有事情发生,弦宇,你一定有办法,让我们安然离开这里。”李治再次看向儿子。
李弦宇的情感是复杂的,知夏复仇很正常,谁也不能怪她。父亲不想死也很正常,他不像封炳坤那些人,个个都已经是垂暮之年,就算现在拿命尝了他们也不会有多少遗憾了。
可是李治正当盛年,他比封东梁大不了多少,他不想死,太正常了。
“你放心,我会让你安全离开这里。”他是自己的父亲,他当然不想让他死。
李治非常相信儿子,既然儿子这么说了,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安然脱险。
到了晚上,戚南泽把所有人所关心的发光翡翠毛料推出来,知夏凝神屏息,那块毛料个头不大,皮壳不厚,如果里面有翡翠也也不会太大。
“正铭,这不过是一块赌石毛料,你真的确定里面有翡翠么?”龚柏霖不由问道。
“解开便知道了。”严正铭很淡然的说。
“正铭,我们可都是奔着发光翡翠来的,如果解开里面什么都没有,可就没意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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