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是怎么样,或者也可能是写了,但是苏玺不记得了……总之,苏玺只记得,两人是因为这一部电影才结缘的,而田心微也因此进入到娱乐圈中。
也不知道,原小说中,田心微有没有发生这样的一幕?
假设有的话,那姜时湛岂不是错失了一次英雄救美的机会?那万一没有呢?
今天的这一幕,会不会是因为她的到来而产生的?
苏玺这个怀疑是比较有理有据的。
毕竟,田心微的戏份原本应该是在上午,但因为她过来探班,所以才被移到下午。
至于特约演员替换的事情,苏玺觉得,不管她有没有出现,这事应该都会发生。
因为这是属于非常重要的情节。
按照这样推断的话,暂且不提男女主角,只看大事件的话,那是不是只要不是重要的情节,其实是有可能被改变的?
苏玺想到了自己的结局,虽然最后的结果是一致的,但中间的历程却早已经同小说中的不一样。
可是为什么明明中间已经不同,但结果却还是一样?
苏玺想不通。
她想得太过于专注,以至于晚餐的时候,都有些魂不守舍,直到回程的时候,她才惊觉:
姜时湛竟然也在车上?
大抵是太过于讶异,苏玺竟然将心里话给直接问了出来。
姜时湛的手里不知何时突然多出一个平板,只见他一边划动屏幕,一边淡定地道:“我和你们一起回别墅。”
苏玺不解地问:“你不回酒店吗?”
姜时湛微微挑起眉:“我为什么要回酒店?”
苏玺理所当然地道:“那边离剧组近啊!”
姜时湛:“哦。”
应完,姜时湛便低头,摆弄一番平板后,便递给旁边的姜宴,不过他的视线虽然在姜宴身上,但嘴上却还是解释道:
“你忘了?”
“我明天白天没有行程。”
苏玺摇头。
她当然没忘。
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但具体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于是只好随便乱说:“那你带洗漱用品了吗?有衣服吗?新别墅里好像没有你的欸……”
姜时湛闻言低声沉沉地笑了起来。
苏玺不禁歪头:“嗯?怎么了?”
姜时湛抬眼看向她:“所以,姜太太这是不欢迎我吗?”
苏玺连忙摆手:“没有没有!”
她哪里敢呀?那新别墅都还是姜时湛买的呢!
苏玺脸上的表情太好懂,姜时湛直接点明:“不欢迎也是可以的,因为那是你的房子。”
苏玺闻言便顺势说到:“那如果我真的不欢迎,你要怎么办?”
姜时湛听完这话,认真地看着苏玺。
苏玺没有退怯,同样正视着他。
姜时湛忽地轻笑一声:“那我就买下隔壁别墅。”
苏玺:“………”
但这话,倒也符合姜总的作风,就是不太像姜影帝的做法。
苏玺的这个想法刚落下,自己也是小吃一惊。
同样都是姜时湛这个人,她什么时候把他区分为姜总和姜影帝这两个身份了?
回程的时候,苏玺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直到回新别墅,她看着姜时湛给姜宴忙这忙那的身影时,才有所恍觉:
大概是因为姜时湛这段时间同她前世记忆中的形象相差太多,而前后两者的划分线,正好是回归娱乐圈这事,所以她才会有这种想法吧?
身为姜总的姜时湛,好像是会站在她这边的;但身为姜影帝的姜时湛,却好像是站在女主角那边的……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一点,苏玺忽然有些难过。
姜宴在这个时候,突然扑到苏玺的怀里,“妈妈,你怎么不理小宴了呀?!”
苏玺自从离开片场后,便有些魂不守舍。
姜宴要不是因为身边还有爸爸在,早就不安地要让妈妈抱了。
姜时湛跟在姜宴的身后一起走过来,随后伸手把姜宴一把抓了回来,姜宴不满地哼了一声,姜时湛径直蹲下,一边给他整理睡衣,一边难得地哄他:
“你已经洗好澡了,妈妈还没洗,等妈妈洗好后再抱你。”
姜宴当即接受了这个理由。
他一边将小手搭在爸爸的手臂上,一边扭头催促道:“妈妈,那你快点去洗澡,爸爸待会要讲故事啦!”
苏玺扯出一抹笑,回应道:“好。”
不过她却没有马上有所动作,而是转而去看同样在自己跟前,但却蹲着的姜时湛。
姜时湛不知道是因为要给姜宴洗澡,还是说他已经洗漱完毕,反正这会是已经换上了家居服。
察觉到苏玺的视线,姜时湛一面把姜宴拉到自己怀里,另一面则是看着苏玺,轻声问到:
“怎么了?”
苏玺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脑海里回响起何佳宜说的话,她不得不再次承认:
姜时湛真的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
不管是对工作……还是对家庭……
苏玺看着看着,忽然开口问到:“你觉得我进娱乐圈怎么样?”
面对这样毫无征兆的提问,饶是姜时湛也是恍了一下神,怀里的姜宴正在玩着他的衣服,姜时湛伸手将衣服拉扯出来,而后把姜宴自己的衣角塞到他手里:
“如果你喜欢的话,那就没有问题。”
苏玺往前倾了倾身体:“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喜欢?”
在这之前,也就是发生女佣事件之前,苏玺其实已经在进组拍戏。
但她记得姜时湛一直是不太希望她进圈的,这也是后来,不管她多难,都没有求到姜时湛这里来的原因。
当然,多少也有点自尊心作祟。
但苏玺还挺好奇为什么的?
难道姜时湛一眼就看出来,她不是吃这碗饭的料?
虽然她在演员这条路上有黑历史,但到了后头,她的风评也是逐渐好转,可能她不是女主那样的天生演员,但好歹也算是后天努力派吧?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呀?
哪知道,姜时湛却是罕见地挪开了视线,也并没有回答苏玺的问题,反而是转移话题:
“还不去洗澡?”
苏玺见状,也有些‘不依不饶’,她身体又往前挪一些,追问道:“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