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于心难安,这不从那铺子里定了一副楠木的雕花的寺山屏风,来孝敬娘娘了。”
“诚儿孝敬的,我可要好好的看看了。”
太后只笑着,那老麽麽便下去传了人上来,抬了四扇的屏风来,规规整整的屏风,看起来不显眼,只一打开,那满绣的海棠花,便跃然眼前,一面是海棠花,另一面中间两扇是刻着竹纹,两边的却刻了栩栩如生的寒梅来,均栩栩如生的上了色。
倒没有什么出挑的,太后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只感慨了一下这绣工和雕工,便让人抬了下去。
赵诚松了一口气,知晓这事情便是揭了下去。
待到太后倦了,便随着王妃出了宫,缓缓地往秦王府回去了。
刚进了王妃的院子,两人下了马车,就看到一脸肃穆的王爷,怀里揽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妇人,在安慰着。
王妃脸色一肃,越过二人便进了院子,赵诚也一拱手道:“父王!”
也急匆匆的随着王妃的后头,追了过去。
“诚儿,你这段时间怎么一直躲着阿娘呢?”
王氏带着哭腔的声音,惹得那勤王出声了:“阿诚,你阿娘叫你,你没有听到吗?”
赵诚,闭了闭眼,梦里的场景如同走马一样,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缓缓的转过身:“父王还请慎言,我母亲是王妃,我阿娘也是王妃。”
勤王被他这话怼的愣神了一下,才明白什么意思。
有些讪讪的道:“我听闻你明年要去江都,可有什么不明白了,就来问父王,我也指派几个人,协助你。”
王氏怅然的落了几滴泪,看着赵诚一脸稳重的拱手,谢过了勤王,便一板一正的去了王妃的院里。
心里突突的慌了起来,其实赵诚生的像王爷,确实没有随了她的,往日里混了去,便有些像舅舅,只从前段时间昏迷了醒来之后,便行事规整起来,那行事的一举一动间,便像极了王妃。
她心里暗暗的慌了起来,便扶住勤王的胳膊道:“王爷,奴好怕,世子爷怎么突然疏远了奴,莫非……”
她柔柔的望着王妃的院子,再望向勤王,就将勤王匆匆的道:“莫胡乱的想,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去看看诚儿怎么样了。”
说着便拂袖而去,王氏小碎步的跟了几步,被王妃院里的婆子,搡挪了一番,只得不甘心的,守在门外的小花园旁。
勤王妃换了一身便服,看着正在斟茶的父子俩,眼里涌上了一些温度,道:“诚儿可累了?”
“给母亲斟茶,本就是儿分内事,举手之劳而已,累什么。”
赵诚先将茶推向王妃,然后看了看讪讪的勤王爷,又斟了一盏,推向王爷道:“父王也尝尝看,儿煮的茶,味道如何?”
“噗!”勤王爷受宠若惊,只尝了一口便喷了出来。
“你这里面放了什么?”
“母亲近日来有些受寒,我便请教了大夫,放了些胡椒和藤椒,父亲若喝不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