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介绍……”
好险,差一点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寒风看着顾心柔,不禁苦笑。不过那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媳妇儿哭着也要宠完。
顾心柔道:“在你们国家黑色的牡丹花是很常见的,可在我们国家的的确确是几百年才能看到一株。我们今天搬着这盆牡丹来进贡,皇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皇帝倒要看看顾心柔能说出什么样的花儿来。
“说明我们很重视越陵国,是诚心来交好的。我们国君如此忍痛割爱,把百年才得的黑色牡丹花进贡给您,是多么的有气度啊!”顾心柔一本正经的在胡说八道,寒风简直是没眼看,静静的在一旁听着她吹。
这个皇帝好像也不太聪明的样子,慢慢的被顾心柔带进了沟里,说道:“如此,好像有几分道理。”
顾心柔又说:“皇上,自信点儿把好像去掉。”
皇帝道:“哈哈,你这小姑娘有意思。”
寒风无奈的摇了摇头,当时就想挖个地洞钻下去。
太子拍桌站起来用扇子指着顾心柔说道:“你分明就在胡说八道,迷惑君心!”
顾心柔最喜欢和别人怼来怼去,她走到太子面前,用手握住他的扇子说道:“太子殿下为何处处针对于我?我口中振振有词并非胡说八道,你有何证据,难道你们越陵国的人都这么喜欢诬陷别人吗?”
顾心柔这句话不仅是批评了太子,而且还间接的告诉皇帝教子无方,整个国家都是野蛮人。
皇帝干脆就让太子老老实实的在那里坐着听,不准多插一句话。
寒风对皇帝说,他们国家没有太多拘束,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如果顾心柔语言有哪里冲撞,还请他们原谅。
皇帝却觉得顾心柔这个小丫头有趣的很,他久居皇宫,看惯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好不容易见了这么性格直爽的人,自然没有多怪罪什么。
皇上问:“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顾心柔把宫殿当成了自己的舞台,一句话也不让寒风说,偏要自己演完整台戏。
“皇上,我叫柔娘,旁边这位是……是我的丈夫,寒风。”
听到顾心柔这么介绍,寒风满意的笑了。
丈夫?原来顾心柔早就把自己当做她的丈夫了吗,那看来求亲指日可待了。
“朕乏了,就让太子招呼你们吧。”
皇帝起驾回宫,吩咐太子招呼二人。寒风觉得只要在皇宫中站稳脚跟,取得琉璃幽火皿的机会多的是,凡事不能急要慢慢来。
寒风客套的说:“劳烦太子殿下带路了。”
太子此刻所有的心情都放在了顾心柔身上,他甩着扇子,满身的珠光宝气,围着顾心柔转了一圈。
“你这张嘴挺能说啊,柔娘,本宫记住你了!你听好了,本宫叫祁倪麟,我不会让你在宫里的日子好过的。”
顾心柔心里想着,反正我也待不了多长时间,你就自娱自乐吧。
寒风挡在顾心柔前面,拉起了她的手。祁倪麟嘲笑着,对呀,两个人是夫妻关系。当个护花使者也很正常,教训顾心柔的机会有很多,今天就先放过他们。
祁倪麟还在想,顾心柔这么一个能说会道的女人,面纱之下又是怎样的脸庞呢,这个问题勾起了他的兴趣。
他吩咐宫人将两个人的住处安排的离自己的住处近一些,这样和顾心柔待在一起的机会就更多了。
他们来到了太子所居住的宫殿东宫,祁倪麟道:“你们就住在偏殿,本宫让你们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我们是使节,住在太子的殿中不妥吧。”顾心柔说道。
寒风制止着顾心柔说道:“太子殿下安排我们住哪儿,我们就住哪儿。”
祁倪麟拿出自己太子的威严,看到寒风的表现,以为是被自己的气场给吓到了。其实寒风就是不想多惹麻烦而已。
祁倪麟在顾心柔身边擦肩而过,并一只手推了顾心柔的肩膀,得意洋洋的走了。
顾心柔道:“这小子,怎么比我还幼稚!”
回到大殿,祁倪麟身边一堆美女供他玩乐。可他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祁倪麟在顾心柔身边走过的时候,顾心柔脸上的面纱微微浮动,使祁倪麟看到了面纱下真实的容貌。
绝色倾城,堪称尤物。祁倪麟在看自己身边这一堆女的,全部都是庸脂俗粉,不足以和顾心柔相比。
他一眼定情,脑海中全部都是顾心柔的身影,挥之不去。那么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怪不得要用面纱遮上。
就这么一想,他也没那么讨厌顾心柔了,竟然还想着娶了顾心柔当自己的太子妃。不过想的倒是美,祁倪麟倒是忘了寒风的存在啊!
在偏殿暂时住下的顾心柔和寒风,没有及时休息,而是先观察太子留下的眼线和躲在暗处的侍卫。
确定一切都没问题,以后两个人才开始对话。
寒风训斥着顾心柔说道:“柔儿,你胆子也太大了,怎么能公然和太子起了口角呢,这不是给自己招惹祸端吗!”
寒风句句都透露着关心,皇宫不是可以随便乱讲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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