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没把话说完,曼硕却理解了她的意思。他脸色越发阴沉起来,使劲抿了下唇,他重重拍了下膝盖,沉声道:“大概是吧。”
要不然她为什么连日不和他们说话,也不让寇谚进去,就单单让曼妤进去了呢?可能是两人年纪相仿,曼妤经历的这种事儿也多,有经验处理?
白雅一张脸“唰”的白成了纸片,连说话的语气都哆嗦起来:“那,那曼容以后可要怎么办?”按照她那情况,怕是她的遭遇很惨?她还能从那种阴影中走出来吗?
曼容此刻正蒙着被子躺在床上。
她想要睡觉,可闭上眼睛,那天发生的事情便会浮现。
漆黑的没有一点儿星光的夜晚,她和马靖承约在了盛世酒店的套房中。照例的激烈运动后,曼容软软的靠在了他怀中,手指轻轻描绘着他肩胛骨下的标记,她柔声笑道:“这个标记好有个性,我也好想要一个呢。到时候就是情侣印记,多好!”
马靖承抬手捏捏她的鼻子,哑着的声音中有掩饰不住的笑意:“别太贪心了啊。记得当初我们的约定。”只谈性,不说爱,也绝对不打探彼此的私生活。两人说白了,就是床上的伴侣,床下的陌生人而已。
“哼!”曼容不依的靠近他一分。软软的身子紧紧贴合着他的,她轻轻在他耳朵边上吹气儿:“你真觉得我们之间能分的那么清楚吗?”
马靖承被她逗得身子绷了绷,斜靠在床头上放着的枕头上,他眸底蹿过一道讥诮的流光:“你别告诉我,你被我征服后,逐渐爱上我了?”
曼容把脑袋枕在他肩膀上,细长的手指依旧在他肩膀处流转:“我要是说我真对你动心了,你会考虑和我做光明正大的男女朋友吗?”她指尖轻点着在他露着的肩膀上来回的转。
她那手指像是带着魔力似的,马靖承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大掌蓦地伸出,紧握着她作乱点火的手,他声音暗哑至极:“你不是有爱着的人吗?这么朝三暮四的可不好。”
两人都维持了这么久的床伴关系,现在他却来说这种话?曼容觉得他这人好笑至极:“那你呢?你就没有爱过人吗?和我在一起,这么合拍,你就当真半分不动心?”
动心?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为女人动心?马靖承对待女人的态度向来凉薄。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嗤来,他手上用力,一把把曼容拉到了他的身上:“奉劝你遵守点游戏规则,不然,我怕后果你承担不起。”
两人在一起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曼容目光迷离的划过他肩胛骨下方的印记,轻勾着唇,妖媚的笑了笑:“你可真会吓唬人,我既然敢和你在一起,自然就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
她趴在他身上,掌握主动权的用食指轻佻了他的下巴,语气嗳昧,一字一顿的道:“还是,你家中有老婆,你不敢和我公布恋情?”
“确实不敢。”不过不是惧怕老婆,而是他的身份不宜让太多人知道。现在风声正紧,他虽然在暗中布局,步步为营的做着筹谋,可谁知道寇谚还会再使出什么招数来?
和那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过招,他必须得万分谨慎。否则一旦行差就错,他毁坏的就会是他的全部基业。马靖承不想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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