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的命令后,他们便争相恐后的要后退。
“不许退。”
刘璟突然破音,阴恻恻盯着所有人,“不许退,一个都不许退,若是退了,回头刘家遭了秧,你们一个个都跑不了,还有你们的家人都得死。”
“刘璟。”
刘辩错愕的怒吼,双眸喷火,恨不得将眼前的长子焚烧殆尽。
心中越发怀疑这个儿子到底是不是他的种。
怎么看都觉得他和自己不太像。
家丁们一个个东张西望,不确定是要听老爷的话,还是要听少爷的话。
就这样僵持着,袁立压着刘辩来到了门口。
等到了院子里,双方的实力悬殊,便明显了起来。
随着刘辩的那一句呼喊,躲在酒楼各处的人手也冲了出来,就连驻守在酒楼外面的人也冲了进来,粗粗算起来竟然有五六十人。
光靠他们这些人根本没有办法出去。
徐州司马一手持剑一手叉腰,态度极为嚣张。
“两位大人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这里有这么多人,而你们才区区几个人,就算他们每一个都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人,今天也没有办法从这里出去。”
“识相的话,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
洪礼和两个侍卫将姜谦护在中央,就听他说,“商量什么?商量着怎么要了我们的命吗?”
徐州司马好奇的打量着他们,突然道:“看样子两位大人早就知道了。”
说完他又自言自语的,“难不成是有人走漏了风声?”
不管了,不管是谁走路的风声,今天在场这么多人,反正他们是跑不掉的。
袁立接过话说:“若是没有这点本事,陛下也不可能将监察部交给我,本来以为你们只是想给我们一个警告,却没有想到你们竟然真敢下毒,难道就不怕朝廷怪罪你们?”
徐州司马摊了摊手,“这可不怪我,一开始我没想害你们,这都是刘大人的主意。”
刘辩立刻说道,“不不不,这都是误会。”
“哪有什么误会呀,你敢说那藏毒的酒壶不是你让人准备的?你敢说今天的鸿门宴不是你安排的?虽然这件事儿是我来执行,但是没有你,我也想不到这么好的主意。”
刘辩吓得不轻,脖子上的鲜血不断涌出,似乎感觉到生命力的流逝。
这会儿他突然反应过来,阴测测的盯着徐州司马。
“你难不成早就打算在事成之后杀了我?”
徐州司马并不回答,脸上的得意却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他竟然真的是这么打算的。
可是为什么?
在刘辩的心中,司马大人一直都是一个莽夫的角色,他什么时候心思如此细腻了?
刘辩不敢置信地看向一旁的儿子,“难道你也知道?”
“父亲,您不是一直教导我一切要以刘家的利益为重吗?您做的那些事情既然已经被朝廷查出来了,那么总归是要有一个说法的。”
“不管是将樊管家推出去,还是将徐州司马推出去,都未必能够让朝廷消了这口气,最合适的人难道不是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