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转过头想要骂人又被他堵住了唇,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求我。”傅彦城咬上了她的耳朵,喑哑的嗓音命令道,他非要见证她的不堪才罢休。
顾念闷哼一声,疼痛伴着快意让她的身子快要不堪重负了,她觉得自己可能要休克。
“求你轻点”她还是顺着他的意说了下去,他总是可以想办法来折磨她,她不知道他的怨气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傅彦城这才满意地勾起了唇角,缠绵地留在她的唇边,嗓音染上了情动的沙哑,“这样才乖。”
他果然饶了她,而顾念却并不觉得是得到了救赎。
翌日一大早,顾念再一次被疼醒,双眼含泪的起身,跌坐在床下,颤着手吃下止疼药。
她已经找不到其他什么方法来遏制她身上的疼痛了,满头大汗都是因此而起。
突然,卧室的门被打开,发出一声闷响。
顾念肩膀一缩,快速地朝门口看去。
傅彦城穿着整洁的西装,一身清贵,五官更是帅得让人移不开眼,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会在床上那样粗暴呢?
顾念眸中的恐惧泄了出来,更多的是痛恨,她就这样远远地看着他,眼中像是隔了一层迷雾。
傅彦城注意到她手中握着的药瓶,性感的唇斜勾,明知故问,“怎么了?很疼吗?”
顾念垂下了头不说话,他的恶劣她是见过的,可她却不清楚他的脾气变成了什么样,更不知道什么样的话可以讨好他,什么样的话会让他恼怒。
“穿好衣服,跟我出来。”傅彦城双手插兜,站得笔直,说完就出去了。
顾念泪滴在地板上,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会哭,却怎么也忍不住。
等到顾念出去之时,又是十分钟之后了。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面色苍白如同重病之人,被裙子这么深的颜色衬得格外瘆人。
傅彦城站在门口看着她,剑眉深深地锁起来。
“穿这么难看的颜色,你对我眼睛有意见?”傅彦城脸色阴寒地说道,用力地握住了顾念的手腕。
顾念疼得嘴角都抽搐了两下,深吸一口气,才好脾气地看着他,苍白的唇轻启,“傅少不让我穿白色,如今连黑色也不让我穿了吗?还是说你觉得黑色也高尚,我配不上?”
傅彦城被顾念的话堵住,她这么一说,就显得他多么小肚鸡肠一样,内心有些烦躁。
“你还跟我顶嘴?”
顾念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垂头拿下了他握着手腕的手,朝外走去。
她的态度让傅彦城觉得自己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说不出的憋屈感。
屋外,花园边上,公鸡正兴奋地打鸣,迎接新一天的来到。
顾念见着,竟然有想笑的冲动,在别墅养公鸡,就像在高档的酒会里混进了一个乞丐,怎么看怎么违和。
“顾小姐,先生让我教你打太极。”不一会儿,一个佣人走了过来,是别墅里在厨房给韩先生打下手的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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