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姜闻喝了酒,但是郝运第二天醒来依旧神采奕奕。
他吃了早餐,跑了步。
一点压力也没有。
这就是郝运,他从不轻敌,每一次都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就跟郭靖带着黄蓉碰到李莫愁似的,必须要稳一手,等岳父来了一起上。
但是做好准备之后,他就一点也不紧张了。
很多事情,你只要换个思路——一个不够就多换几个思路,这样你就什么事都能想通了。
吴老六开车把他送到表演系的考点,把准考证递过去。
有不止一个考点,每个考点若干考场。
每个考场一次进十个,不等前面的结束,就可以进下一波,因为需要一定的准备时间。
郝运在等待期间,老老实实的背稿子。
偶尔也能听到一些考生之间的聊天。
比如有俩学生在讨论艺考培训的事情——有钱人的选择啊。
郝运现在也算小有钱财,去掉返乡花费和给父母的五千,他还有两万。
但是如果这些钱拿去参加艺考培训,估计几天就没了。
还有个长的有点磕碜的黄同学说已经是第三次考了,竟然给新来的传授经验——不知道是不是在传授失败的经验。
门口乱糟糟的,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学生、家长、化妆师……
甚至有学生或者家长在接受记者的采访。
“…………郝运……”
郝运被叫到了名字,和其他被叫道名字的一起进去。
进去之后在墙边一排站好。
等待前边的人考完,这也算是给了他们准备时间,适应考试气氛。
一共五个考官,郝运只认识其中一个,还觉得很亲切。
就是那个和冯恭医生对戏的精神病人。
冯恭让他看窗外俩美女,他一见美女,眼睛放光,口中嗬嗬笑着。
冯恭趁热打铁,问:“你现在想干什么?”
病人说:“嘿嘿,我想脱了她们的衣服。”
一旁护士皆轻声斥之为流氓,冯恭却说:“嘘,他正在开始正常人的思维。”他再问:“接下来呢?”
病人红着脸说:“我想脱了她们的裤子。”
护士们早已嘘声一片,而医生心花怒放,追问到底:“好,说下去,再接着你想干吗?”
病人低着头说:“我要脱了她们的鞋,她们的袜子。”
“还有呢?”
“我要脱了她们的裤叉。”
看着病人一步一步走上正常,医生压住心头的狂喜再问:“那,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呢?”
“嘿嘿,我要抽出她们裤叉上的皮筋,做一弹弓,打你们家玻璃!”
没错,就是他,原名王进松,艺名气壳。
他应该是本场的第一考官。
等到前面的考完了,郝运这一队的人过去,坐到待考的位置上,按照考务人员的叫号挨个的上。
郝运扫了一眼,发现这些考生男的帅女的漂亮,有的还特别漂亮。
果然都是劲敌啊。
但其实,他在别人的眼中也属于“劲敌”。
有些人甚至认出他就是和周薰一起拍广告的“野男人”,毕竟普通人看那广告好奇的是解开扣子的后续,而有志进入娱乐圈的却会把注意力放到演员本身上。
郝运又非常的帅气、自信。
还有他看到王进松,那种看到熟人的轻松感,也让其他人警惕不已。
艹,考场黑幕就在眼前啊。
北电艺考分三轮考试,现在进行的初试,主要就是自我介绍,朗诵,还有个人小品。
非常简单的那种。
朗诵考的是你的声音,看你是不是哑巴。
小品让你动一动,看你是不是残疾,多换几个角度看你的颜值。
大部分人都能通过。
复试才进行大规模淘汰,到三试的时候,五六千考生可能就几百人了。
紧张是艺考的大敌,郝运前面这哥们,就是太紧张了。
最后磕磕绊绊的才朗诵完,个人小品直接就被考官叫停了。
不是考官不尊重考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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