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毫无止境的幻想之中,这场婚礼的男主角得出的唯一答案便是质子。
为何这场婚礼没在乳海举行而却在作为女方家的南海举行,很显然,祖父并未想将自己带回去,而是永远的留在南海,直到阿麓弗美尔的死讯传遍整个三界。
而在海洋另一头的末流海中,一位仪表堂堂的男子伶仃大醉,他已被自己喝下的,那数不尽的马奶酒彻底麻痹了他仅剩而又微薄的可控意识。但他嘴中却始终吐出那个名字,那是个姑娘的名字——扎缪尔。
“殿下,您这么喝下去恐怕让大王看到了的话会触怒大王的。”一位侍女在旁边跪着道。
“触怒他?别说......他现在不......在这,就算在这......他哪有什么......脾气啊?”男子大声吼到。
他用他那已经快辨认不出是在说什么语言的声音向一旁的守卫大呼:“快去......给老子......再拿酒来。”
说罢,男子渐渐显得昏沉,真实的视觉由虚假的幻觉代替。这时守卫已携好酒来向他复命,而他夺过酒缸便让守卫滚到殿外站岗。
男子直接就着酒缸贪婪的喝了起来,仿佛有人与他争夺似的。是的,从他诞生起他生命中的一切事物唯有靠争夺才能获取,而与他争夺的人又是何其的多,兄弟、朋友、亲人、敌人甚至是毫无瓜葛的陌生人,这都是与他争夺的对手。他就如同一只铃羊,既要躲避天敌的追捕,又要从同类以及竞争对手那夺得生存空间、食物、水以及伴侣。
而这次,他彻底败了,对手是他完全没见过的陌生人,只因为那个人是祖龙之孙,便从他这夺走了他从小的挚爱——扎缪尔。或许那个人都没见过扎缪尔,但今晚过后,她再也不会属于他。
渐渐的,对那个横刀夺爱的无耻之徒的愤怒以及对扎缪尔狂热的爱慕之情相互交杂,在酒精的作用下,仿佛间,自己已然身处南海龙宫,而扎缪尔竟在眼前。
他一把搂起跪倒在地的“扎缪尔”,询问她此时的惨状是不是那禽兽干的。但在他怀中的“扎缪尔”却显得异常的惊慌失措,仿佛就像被猎人捉到的兔子。
“噢,王子殿下?不,亲爱的,这不是你所应称呼的。”说罢一把将怀中的“扎缪尔”抱起并径直向床走去。
他将怀中所抱的女子温柔的放在床上,看着她那两行泪,他不经露出痛苦的神情向蜷缩在他床上的女子承诺:“我的挚爱啊,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说罢,便将自身衣物脱去,扑向那无助的身影。
而在南海,婚礼的前奏仍是异常嘹亮,他们仿佛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的亲事,尤其是那在宇宙之海支撑天地的千首巨龙。
“公子,该你去迎接新娘了。”
“啊,这么快就开始了吗?我这就来。”
还是不敢反抗,哪怕是向那位高高在上的祖龙提出自己的心思。这一刻,仿佛整个三界里最配不上爱莲尔海裟的便是你这位即将要娶她的龙了吧,不对,应该是要娶所有南海公主的那条祖龙之孙。
南海龙宫今夜甚是繁华啊,灯火照亮了每一寸角落,就连平时空荡荡的别院也是灯火通明。如果没猜错这别院便是今后所待之处吧。这别院也是气派着呢,金碧辉煌不说,就连外边守卫的阿落刹娑和药叉也足足围了好几圈,而里面的阿落刹娑和药叉侍女更是数不胜数。
终于,这一刻还是来了,面对着在场祝贺的陌生人,接受着他们那并非发自内心的祝福,这如同诅咒般令人抗拒。
但该发生的事是无力去阻止的,然而这一切好似已成必然,就像花在盛开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会凋零般自然。龙族的命运何尝又不是如此呢?在某种意义上龙众从来都是如此,只会被动的接受一切来自祖龙的安排,从来就没有真正跟随过自己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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