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暗示后的蛮格勒与扎缪尔一同走向门扉,门外的珞德蕊尔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后便继续假装着中气十足的样子。
随着门扉被推开,二龙与珞德蕊尔相互对视。
“所以您的选择是?”珞德蕊尔虽然此时双腿有些发抖,但由于站得过近又加夜色的帮助,所以蛮格勒也没看出来。
“嗯,虽然我不认为你们能给我带来多大的帮助,但是既然你们也与朱诺因为敌,那么我们此时就站在同一战线上,我可以勉为其难的接受你们。”蛮格勒说着便瞟了一眼扎缪尔,他就像犯了错的小孩一样不敢去面对珞德蕊尔的双眸。
“那既然如此,有关救援的事还请您多多劳心了?”
“作为统帅,我不能同你一起去,当然在我同意之前,你们也不能将我父亲的死讯在末流海公之于众。”
“那是自然……”
“我会派几个龙众精英同你一并前去救援,你就放心好了。”
“那,我也同姐姐一并告辞了啊。”扎缪尔说着就走到了珞德蕊尔身旁。
蛮格勒深情的看着扎缪尔,试图从眼神中告诉她让她不要走,希望她不要再涉身危险之中并能留下来陪伴他的左右。
但扎缪尔还是坚定的选择与珞德蕊尔站在同一方。
看着扎缪尔做出如此行为,蛮格勒也无可奈何,只得被动的赞同她的选择。
“和你们一同前来的那只阿落刹娑?”
“哦,那啊,是我们在来的时候捉到的一个乳海斥候。”
“那就先关起来随后审讯吧。”说罢蛮格勒便拿起腰间那错金嵌玉铁带钩旁的号角使劲一吹。
呜~呜~
号角声刚结束便有不少体格健壮的龙众集结在蛮格勒面前,整齐的站姿就如同一排笔直的梧桐树。
就在蛮格勒为俩姐妹选择人手之际,扎缪尔静悄悄的靠向了珞德蕊尔,俩姐妹便咬起了耳朵。
“姐姐,你是怎么发现这末流海龙宫战况并不好的啊?”
“这个很简单,小妹你莫不是没发现?”
“我当然早就发现了啊,只是想知道姐姐你是从哪儿发现的嘛。”
“呵呵呵,你呀,好吧,其实一开始观测乳海方的布营时我就有了这个猜测,从刚才那些守卫的谈话中我便肯定了这一猜测。”
“这样啊,姐姐,没想到你居然能在放龙魂将隧道炸塌的同时还能注意到门外的动向啊。”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珞德蕊尔将大拇指一竖,自信满满的指向自己。
“你们看看这些行不?”蛮格勒领着自己挑选的十几名龙众走到了珞德蕊尔面前。
“嗯,那么多谢殿下您的大恩了。”珞德蕊尔朝着蛮格勒双手抱拳显得一身女侠之气。
而在祖龙朱诺因的本营内,一位面相阴柔身穿黑红双色华服的龙众在里面徘徊着,就像是等待着谁的到来一样。
“哎呀呀,这是什么事惹得我们的魄丁殿下如此心烦?”
随着话音刚落,一貌若龙众,通身赤红色,头戴金冠,右手执大刀横于头上,左手开掌当腰的药叉走进营帐之内。
“嗯,药叉,你等是谁?”魄丁望着眼前这贸然便闯入营帐内的药叉。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魄丁亲王呢,一下子便发现了妾身。”
女子话音刚落,便有一团花雨飘落,其间若隐若现显出一如荷花般白里透粉的女子。
该女子首戴花鬘、发形如螺石,一股金钗插于其间,右手把三古鉾,左手持螺具。
“外臣宫毘罗、珊底罗愿龙王眉寿无疆!”还没等魄丁做出回应,这两药叉便以先向其行礼。
“哦,宫毘罗、珊底罗你等来本王这意欲何为,又是何人派遣啊?”魄丁用眼角余光瞟向在一旁行礼的宫毘罗和珊底罗。
“回殿下,外臣皆为药叉王座下十二苦活,是为解决殿下您的烦恼而来。”
“你叫宫毘罗是吧?”
“回殿下,是的。”
“本王问你,我与你那药叉王毫无渊缘,你那大王为何要帮助我?”
“殿下此言差矣,您与我王早有缘分,何况我王也十分看好亲王殿下您呢。”
“哈哈哈,看好本王?本王看是想挑动本王来煽起龙族内乱吧。”魄丁说着便将袖子朝俩药叉一甩。
“殿下您说笑了,我王只不过是想您若他日继承大统能不忘今日的交情罢了。”
“哦,交情吗,那得看看你们能给本王多大的助力了。”
“殿下可否由外臣展示展示?”
“那你们起来吧。”
俩药叉站起来后宫毘罗便走向一旁的座椅前。
“敢问殿下可否借此物与外臣一用?”宫毘罗说着便指向他自己面前的那张椅子。
魄丁一声不发,只是伸手以示同意。
宫毘罗干枯的手一碰到那张椅子,椅子哗的一下便化成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
这鱼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好是生气,魄丁走进一看,也不免有些惊讶,好家伙,竟把一张椅子变成了一条鲜鱼,这可真是前所未闻。
“这鱼莫不是幻化出来的?”
“回殿下,此鱼可不是幻化而成,此刻这物件已是货真价实的一条鲜鱼了。”宫毘罗的神情亢奋,似乎在为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而沾沾自喜。
“那这鱼有何用处,莫不是只能吃?”
“回殿下,您可以打这鱼一拳试试,当然不要太用力。”
“好了好了,本王不会伤着你这条鱼的。”说完魄丁猛的一拳向鱼那雪白的肚皮上挥去。
好家伙,这样一下下去鱼毫发无损仍在那活蹦乱跳着,可魄丁就惨咯,不知怎的突然就捂住了肚...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