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个修行者哦!”
谢承文翻了翻眼皮,一脸平静的说道:
“哦,你的判断依据呢?”
严钰玲狐疑的看了看谢承文,然后恍然大悟的一拍手:
“对呀,你肯定早就知道啊,我真笨。”
谢承文点头表示赞同,某些方面你确实很笨。
严钰玲继续道:
“好吧,其实我在云姐的身上发现了一个‘封神咒印’。”
“封神咒印?那是什么?”
“就是一个秘术嘛,封神咒印是一类效果类似的术的总称,起到的效果就是隔绝元神与外界,尤其是与共生阴魂,或者本命法器、法魂的联系,就像是一个笼子,将修行者给装进去,装进去之后,修行者就跟一个普通人一样。”
谢承文恍然:
“听起来很厉害,这个秘术不是那么容易施展的吧?”
严钰玲频频点头:
“当然不容易施展了,越厉害的秘术,施展起来的难度越大,反噬的代价也越大,据我所知,如今能施展这个秘术的人并不多。”
“并不多是多少?”
“嗯...三个?或者五六个?”
“你猜的?”
“不是,我姑姑说过吧,不过当时她也就是提了一嘴,我也没认真听,反正我们严家没有这种秘术,掌握这种秘术的都是曾经很强大的名门。”
谢承文眯了眯眼睛,就是说对云秀动手的人是有背景的,这也恰恰解释了为啥白云观的人会故意隐瞒了云秀的情况,要不就是他们沆瀣一气,要么就是白云观不想引火上身。
这里面的水貌似有些深啊,可惜,现在谢承文想要抽身已经迟了,更何况,他也没打算抽身。
“那你知道这个秘术该怎么解除么?”
严钰玲挑了挑眉梢正准备开口,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干笑了一声道:
“知道一点,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了,否则的话,想要破开这个封神咒印,就需要对封神咒印有深刻的认识,同时必须有强大的实力。另外,我没法判断这个咒印是否跟元神进行了契合,如果有的话,那么强行破咒可能会伤害到云姐的元神。”
“契合是什么意思?”
“就是将秘术与受术者的元神进行一定程度的渗透粘合,不过这样做难度很大,还需要受术者配合。”
谢承文想了想,又在脑海中跟两位老婆讨论了一下,都觉得契合的可能性不大,这个封神咒印应该是可以以力破之的。
“明白了,谢谢你。”
“嘿嘿,跟我那么客气干什么,怪不好意思的,承文哥,那我的手表...”
“回去再说,一样一样来。”
“好的啊,谢谢承文哥,喜欢你哦,嘻嘻。”
“别,你可别喜欢我,我怕被你爸妈打死。”
“承文哥,你思想太复杂了,纯洁的友谊了解一下。”
谢承文撇嘴:
“对了,你为什么认为云秀是个修行者呢?”
“切,不是修行者谁去给她放个封神咒印啊?闲得慌么?”
呵呵,这逻辑真是蛮横啊,不过,貌似也有点道理,好吧,跟这种二货没啥好争的。
距离谢承文不远的云秀别墅中,云秀还在香甜的睡梦之中,但是在楼下,却有一群人围坐在客厅沙发上,唯一站着的就是徐志军。
“小军,志诚道长还没联系上么?”
问话的是徐志军的父亲徐利民,一位相貌儒雅的中年英俊大叔。徐志军在一群长辈的注视下有些紧张,用力抿了抿嘴答道:
“他的弟子说他正在闭关。”
“闭关啊,挺巧的。”
“是的,已经闭关几天了。”
徐志军父亲身边坐的是云秀的父亲徐利国,再过去就是云秀的母亲云谨予,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的是云秀的舅舅云无争,一位长相文弱,带着眼镜的瘦削中年男子。
徐利国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云谨予更是气得直接开口骂道:
“好,好得很,这个老牛鼻子是心虚还是心怀不轨?他这是躲着我们呢。”
徐利国按了按妻子的手,示意她不要这么激动,云无争淡淡开口道:
“姐,你这样激动也于事无补,人家本来就不用看我们脸色行事,就算明知道他是在敷衍我们,我们也拿他们没辙。”
“哼!这些江湖中人恃才傲物,居心叵测,当年就不该让他们死灰复燃。”
云谨予不满的瞪了弟弟一眼,然后机关枪一般的继续喷着,这显然是个性格很强悍的女人。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也都知道云谨予的话纯粹是气话,如果没有这些江湖中人,那么在国家之间的博弈上会吃大亏。
而且,这件事平心而论,人家也没有做错什么,他们又不欠你徐家和云家什么,愿意帮忙那是情分,不愿意帮忙那是本分,没有理由因此去责备人家。
当然,你若是小心眼给白云观记上一笔账也是完全可以的,只要将来你有能力报复,以及敢承担报复的后果。
事实上在座的所有人,包括叫骂的最起劲的云谨予在内,恐怕都不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