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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呀!”
安姑姑帮她在腰后垫了厚垫子,让她靠的舒服些,道:“您虽然没生下一儿半女,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是您,皇上都得孝顺您,这满大燕的女子,您是顶顶尊贵的!
名分大过天,有这个名分在,燕王怎么着也得孝顺您呢,您操持他的婚事儿也是为他好!”
“就你嘴甜,逗我老婆子开心!”
太后笑了笑,被她劝的心情舒畅许多,安姑姑却心疼地握着她的手:“您还不到四十呢,怎么就是老婆子了?
奴婢瞧着,皇后都没您年轻呢,可不能说老!”
提起皇后,太后冷哼一声:“别提那个蠢妇,太子就被她给教的不成样子,心胸狭隘,夺人所好,哪儿有一点儿明君的样子?
她别得意,谁说太子就一定会是皇上呢,让他们母子俩作去吧,看他们能落个什么下场!”
话里满是不屑,还有一丝怨怼,安姑姑可不敢非议皇子,低着头装没听到!
发了一顿牢骚,太后也累了,安姑姑伺候她歇下,放下幔帐,安姑姑低头退下,所有的宫人,看她出来,手脚越发轻了,生怕惊扰了太后休息!
燕王扶着贴身宦官徐高,缓缓往宫外走,步履稳健,刚走出慈宁宫没多久,徐高低声道:“太子殿下来了!”
“避开吧!”
徐高扶着他,站在了路边,等太子的銮驾经过!
八人抬着的銮驾,上面遮着华盖,华丽精美,太子端坐其上,一手扶着扶手,嘴角挂着慵懒的笑,斜依在椅背上,像是没骨头似的!
看到燕王站在路边,眼神一亮,“停下,这不是皇叔吗?瞧这个方向,去给太后请安了!
啧啧,怎么只带着一个奴才呀?这要是磕着绊着,可不大好,毕竟皇叔看不清路的!
要不,孤去和父皇求求情,恩准皇叔进宫赐了轿子坐,您这大功臣,坐个轿子也是应当的嘛!”
徐高眼底怒色一闪,骂人不揭短,王爷可是太子亲叔叔呢,太过分了呢!
燕王却道:“好啊,太子孝顺本王,本王自然笑纳,下次进宫,等着太子安排的轿子,先谢过太子了,太子不愧是国之储君,这份儿孝心就很难得!”
太子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说,脸色沉了下来,皮笑肉不笑道:“好说,孤一向守礼!
对了,那个萧小姐,据说被山贼掳走过,还被贺思远调戏呢,这种女子,一看就不是安分的,既然皇叔稀罕,孤就放她一马,反正太子府中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这种货色,配皇叔刚刚好!
只是,她姐姐是我的太子妃,皇叔要是想娶她,这辈分儿可不好算!
真愁人呢,也不知道孤这未来岳家,肯不肯把小姐嫁给皇叔,毕竟皇叔这样子,谁家姑娘也不乐意跳这个火坑呢!”
燕王还是不恼,嘴角翘了翘,“哪里是火坑还不一定呢!
太子不忙的吗?有时间跟我这儿闲聊,不如请我去你府里坐坐,咱们叔侄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