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代。如果咱们浪费这个发展机会,未必有第二次。”
“哎,家定这话我认同。”田为栋边说边走进厅来。
哲辉跟铁家人打完招呼,挤到家定旁边坐下,二话不说就把睿宝抱过来,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睿宝,想不想叔叔,我可买了好多礼物给你哦!”
家定白了他一眼,“你也不累,早点休息不好吗?”
田为栋坐下后继续说,“我这几年跑来跑去,最大的感触就是,每个人都奔致富去了。没本事的出去务工,有点小聪明的摆地摊开小吃店。总之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咱们现在有这么好的基础,不扩大生产不是亏大了吗?
“花生油就不说了。咱们说说茶油。茶油果正是收获期,产量也稳定。本来以为销量很差,谁知道那些老客户又介绍新客户。订单都订到下月去了。茶油绝对是被咱们低估了。茶油果又是咱们村最多,既满足了咱们的需求,还能给乡亲创收。这可是积功德的善事。当然这个首推铁叔你老人家。”
铁老爷子不解,这怎么扯到他身上了。
田为栋讪讪一笑,“南岗村有九成的地是你们铁家祖辈的,当年你吩咐人种茶油树时,不知被多少人笑过。可是现在还活着的老人都觉得你有远见。南岗村有一半的人家的山头,都栽种了这种茶油树。以前当柴火烧,今年当宝了。以前连根拔起烧掉的,现在后悔得不行。”
铁老爷子也尴尬,“当年我是当茶树种,可是成活后却是另外一个品种。”
阴差阴差而已。
“爷爷,照你这么说,铁岭镇有很多茶油树?”家定忍不住问。
铁老爷摇头,“不止。当年有很多茶农都被骗了。附近几个镇本来是茶叶基地,受骗之后又赶上解放,当时政府对茶叶生产不重视,都任其随意生长。”
田为栋笑得合不拢嘴,“所以天时地利人和,咱们更应该乘胜追击。”
铁建设看向铁老爷子,“爸,你是什么意思?”
铁老爷子瞪他一眼,“你还小啊,自己做主。”
铁建设就等这句话了。
田为栋笑说,“铁叔,你这是放权了。”
铁老爷子淡淡说,“就一普通人家,什么权不权的。”
“为栋,你看好哪块地了?”铁建设忙问。
田为栋看向家定,“你还没和家里人说?”
家定扫了大家一眼,“我都还没来得及说。”
田为栋笑说,“没事,现在拿出来讨论一下,看看大家的意见。”
“家定,”杨瑛拉了他一把,“别听了,给睿宝洗澡去。再晚些就睡着了。”
家定连忙抱起有些困意的睿宝,“睿宝,咱们洗澡后再睡。”
睿宝回到铁家后,杨瑛不想培养个懒爸,洗澡洗衣服都让家定亲力亲为。
家定离开个把月差点忘了还有这事。
“你跟来干嘛?”家定一侧头看见哲辉跟在屁股后边。
“家定,我爸又征用我的车子了。”哲辉哭丧着脸。
“那让田叔开也一样。”
“不一样。我爸现在脸皮特厚。他说,他投资我二十年,是该收回点利息了。”
家定差点没憋住,“田叔真这么说。”
哲辉使劲点头,“我发觉我爸就是光撸我了,撸得我全身光秃秃。”
家定扒光睿宝的衣服,把他放进高木桶里,“田叔也想撸你大哥二哥,可是他能撸到什么。”
“哎哟,小睿宝,长得像小猪一样壮实。”哲辉看见肥嘟嘟的睿宝,又想伸手去摸,被家定拍开。
“回家自己生一个去。”
“我能自己生?我连女朋友都没有。”
“哲辉,我可听说你去相亲了。”
田哲辉矢口否决,“没有,你肯定是道听途说。”
“明天咱们先干什么?”家定边给儿子浇水边问哲辉。
哲辉马上充满斗志,“勘察地形。哎,你说我爸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干同一件事,会是什么反应。”
“嗯,肯定炸毛。你的小金库告诉田叔了?”
“我现在开始藏秘密了。”
晚上家定要哄孩子睡,杨瑛则要把孩子抱去和她睡,“你睡觉睡得沉,睿宝小憋不住尿,晚上我带,到点会起来把尿,你行吗?”
家定果断摇头,他能一觉到天亮,估计睿宝早已划完地图了。
“之前我跟你爸商量,现在医院有那种亲子鉴定。我问的小关。你和睿宝这事很不好处理,咱们不能凭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就做一个。”
这是消除大家心中疑虑最直接的方法。
“妈不是不信任你。人终归是复杂的,咱们不能用自己的善良去成全别人的欲望。”
家定点头,“妈,我知道。过段时间我带睿宝去陵城。”
“这样也好。市里有熟人,碰见总是会尴尬。”杨瑛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之前带睿宝上街,碰见个女人,说睿宝是她孩子。弄得我现在都不敢带睿宝去镇上了。”
家定想了想,“估计是之前收养睿宝那家女人。就是她虐待睿宝。”
“我一早就猜到谁了,她怎么那么不要脸。”想到当街被那女人拦住,要抢回睿宝就觉得愤愤不平。“她会不会是想要回睿宝?她知道你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吗?”
家定怔了下,“妈,那女人也生了个儿子,她再收养睿宝就说不通了。”
杨瑛想想也是。换作是自己也不会傻到替人养儿子,除非自家米多。“那她是几个意思?她精神也没出问题呀。”
家定犹豫了一下说,“可能是断了经济来源吧。”他感觉被伟宁带偏了,什么事都阴谋化了。
杨瑛还真没想到是这方面的问题,“看来睿宝亲妈当初塞了不少钱给她,才养成了她贪婪的嘴面。看来亲子鉴定得赶紧做,万一那女人打听到家里,起码我们也能拿出应变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