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后,沈赞光回到了巷子街,而我事先并不知道他具体哪一天回来。
那天傍晚我正在超市买菜,下了公交车往家走,看见门前的牵牛花棚下停着一辆银灰色的雷克萨斯,大门的锁头是打开的,我将装果菜的袋子放在门口,客厅里无空一人,鞋架上也没有男人的鞋子。
我特意各处寻找,最后将我的房门推开一条缝隙,看见床上有个人正在睡觉,然后我捻手捻脚地靠近他,那颗紧张的心终于痛痛快快地落了地。
是赞光啊。
我将夏凉被重新给他盖在腰上,他轻轻皱了皱眉头,翻了一个身继续沉睡。
我开始准备晚饭,半小时后赞光醒了,他从身后不留余地的抱着我,不停地亲着我的耳朵,委屈的说:“老婆,我好想你。”
“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我还以为家里来贼了。”我的耳朵好痒。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他顽皮地咬着我的肩膀,然后将我拉回他的面前,我认认真真地观察他的脸,有些消瘦,头发也剪短了,疲惫的模样让我心疼。
他抵着我的额头,轻声说:“我做梦都想回巷子街。”
“你妈妈怎么样了?她跟你一起回来的吗?”我问。
“没有,她还需要静养些日子,餐厅招聘了一个新的经理帮她看店,等我们结婚她再回来。”赞光说。
“那就好。”我说。
“我岳母大人呢?”
“我妈上班去了。”我转头看了一眼电炒锅的菜,说:“你去拿碗筷,晚饭好了。”
吃晚饭时,赞光像是没什么胃口,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忍不住问:“你怎么了?还很累吗?”
“脑袋有点疼。”他说。
我放下筷子摸了摸他的额头,说:“你嗓子疼吗?是不是感冒了?”
“不疼,晚上睡一觉就好了。”他抓住我的手。
“我去给你找感冒药。”我刚起身要走,就被他用力一拽坐在了他腿上。
“林棉,今晚跟我回新家吧,我走前你答应我的。”他撒娇的说。
“有枕头被子吗?”我问。
“当然有,我早就买完了,而且走之前我找家政打扫的干干净净。”他立刻说。
“我们吃完饭就去看看。”
他说完伸手捏着我的脸,坏笑着说:“我走了一个月,你是不是一次也没去过?对我们的婚房完全不在意吗?我得惩罚你!”
沈赞光干脆双手捏着我的脸,力道很大,疼的我哇哇直叫。
我使劲儿挣脱他,拿起手机钥匙跑了出去,在那辆雷克萨斯车旁停住了脚步,没几分钟沈赞光走出来,打开副驾驶车门,微笑着对我说:“棉主子,请上车,奴才小光子是您的专属司机。”
“这谁的车啊?”
“你的啊。”赞光说。
“你什么时候买的?”
“这次回来就买了,我送你的,以后你上班就不用挤公车了。”赞光牵起我的手。
“你在哪里买的?”
“北京。”
“北京?”我完全没有想到,“你去北京干什么?”
沈赞光愣了一下,说:“我在北京转机,就住了一晚。”
“这么说,你从北京千里迢迢开回来的?”我疑惑地问。
“对。”
“你有毛病啊。”
沈赞光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推进了车里。
婚房的整体风格就像一个柔软的棉花,干干净净让人舒服,两个卧室还有一个书房,客厅很大,还摆放着各种绿植花卉,厨房在北方,阳台上挂着很多衣架,我打开窗户,高层小区的视野可真开阔,夜色快要完全暗下来了,灰蓝色的云漫无目的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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