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炉中火命,一生财福亲请。
有些人,钗头金命,富贵自己上门。
琴桑坐在床边,看着萧捱还在昏睡的模样,叹道:“应该算占便宜吧!”
这话出的声极小,可真从嘴里传出来时,还是把琴桑自己吓了一跳。
这算什么事啊!
“琴桑......”
就在琴桑还在为昨天的混乱春色,想着劝自己的词时。床上那人终于睁开了双眼,却在一丝混沌呢喃之后,突然惊的从床上弹起,满脸惊愕的看着床边之人。
一看遍是把能想起来的,都想了一遍。
这个.......气氛有点尴尬。
琴桑努力想着应该怎么开口,却听萧捱似乎找到点勇气,犹豫的找了个话头,“昨夜......是我不对!我.....我会.....”
得,这话说的!
琴桑心中叹道:这话怎么回,难道说,没错!就是你不对!你看着办吧!
可这发展不对啊!照这样下去,昨夜成了什么,意外么?!
听着萧捱努力挤出的六个字,便再也没有下文,琴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十分干脆的决定。
破罐子就得破摔!
“昨夜风流一场,快活两人共尝。没有谁对谁错的!”突然蹦出的“豪言”将人吓得醒了神,琴桑终于迎上了一脸惊愕的萧捱。
对此,琴桑觉得,继续!
“反正咱们这终身早晚都得定,机会难得,谁也不吃亏。”话到了这里,琴桑觉得自己逐渐把握的主动,当即自信的拍了拍萧捱的肩膀,“放心,我会负责的!”
“......”
尴尬的气氛终于在琴桑的努力下,直接尬到了底。
许是看到对方呆成了木鸡,琴桑觉得自己可能搞砸了,拎起外衣,便随意找了理由躲了出去。
看着琴桑“逃跑”的模样,萧捱轻轻低头,却又对着床榻的混乱神游。此时努力去想,怎么也想不起昨夜的枝枝节节,只留一双入春的桃眼,让他乱了心,慌了神。
思及此处,不由叹道:“怎会想不起来了,亏了!”
上韵宫,地牢。
乾情关在最深处的牢房,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牢头刚刚送走了伽木仙君,又迎来了小魔王,这一日的活比过去一个月干的都多。
虽有怨言,却也不敢明说。
所幸,魔王身边的桧安是个懂行了,不小的宝石封住了牢头的嘴,却也避开了闲杂的人。
兄妹再次相见,一个癫狂疯语,一个无言漠视。直到牢中再次平静下来,乾刎对着牢中的妹妹叹道:“我们的母妃是魔莺后人,生前长伴父王身边,歌艳舞绝,轻笑覆城。在我的眼中,你和她一样美,为何却没有一样的智慧?可惜啊!”
本就是哭累了稍歇,却没想到会得来这样一个评价。乾情冷笑抬头,却不想正好对着乾刎那好似看着废物一样的眼神,而那眼中流转的金纹,好似让她想到了自己战无不胜的父王。
“我也曾想过你的无能,却没想到你会无知。若是老老实实的等移星蛊种成,也许你现在便是萧捱唯一的主人,只可惜......你自己给自己选了一个替死鬼的身份。”乾刎说着,将一本旧书丢入牢中。
乾情疑惑拾起,发现书中刚好少了一页。
“这书与其它的那些,都是你当日送到我那的。我知道你心细,书中的蛊毒早已清除。却不知有人早在你起来扯下了一页,那一页上可什么都有。”说到这里,乾刎蹲下了身子,与乾情平视,“你若是当初心细一些,不至于会被人捉了把柄,现在火神手握罪证,随时可以给你扣些不堪入目的罪名,你说.....该怎么办?”
听到这里,乾情咬牙回视,却几次张口,不出一言。眼前的一盘好棋成了死局,死得却只有自己这一枚棋子。乾情心知,眼前的哥哥早就想舍了自己,保全大局,只是......
兄妹对视,却是兄长失了耐心,轻笑着起身便要走,好似对方的意见似乎不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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