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想在绣聚山,萧捱一个闭眼便将自己的那道影子化的极像,此刻再一寻思,其中缘由却又让心里泛甜。
“我干嘛要记住啊!当时自己糊里糊涂的,只记得她一杯一杯的喂虫酒,恶都恶心死了,还.....”萧捱说到气处,直接转身,却不曾想琴桑已经靠的如此之近。
转身看去,却差点蹭上那烈焰朱唇,吓得萧捱将剩下的话,全都忘到了脑后。
“还什么?”看着萧捱有意要躲,却去无可去的模样,琴桑“色”心已起,决定这一次不放过。“你们俩个可有肌肤之亲?”
“当然没有!”萧捱急忙回道,却失了最后的机会,彻底被逼到了墙角,看着琴桑继续靠近,准备“逼供”,萧捱小声强调,“真的没有!”
“那她喂你酒是怎么喂的,抱着喂?还是压着喂?还是......”此刻,琴桑彻底贴上了对方的身子,枕着对方的颈,笑着问道:“强灌下去的?”
随着几声轻言,琴桑温热的气息擦过萧捱的颈侧,引来全身酥麻。顺着这调笑之音,萧捱好似想到了那段混乱的时间,那双好似无骨的手固定着自己的头,一杯又一杯赤红色的酒液强迫着滑过喉咙,徒留一丝情香落于舌尖。
想叫而叫不出,却不知为何。如今再次想起,却发现那灌酒的人变了个样。
若问变成什么样了?
萧捱羞红了脸,小心的看着眼前之人。
“怎么又不说话了,可是想起来了!”琴桑笑着,轻轻舔了舔对方的耳垂。
“师姐!”
那一处,在萧捱不算短的前半生里,还是第一次被人触碰,当即惊得向一边闪去,却不巧撞上墙面,发出不小的声响。
“呵呵!”看着萧捱抱着肩膀,却还警惕的看着自己,琴桑终于笑出了声,却也撤了身子,笑道:“都是一起煮过饭的人了,还么不好意思,难道是不想让我吃?”
“师姐?!”
如此荒唐,却好似这困境中的一抹春阳。琴桑收了调笑模样,却也将萧捱别扭的小眼神收入心中。
此刻,琴桑自然不会放肆,只因她明白,事情还未结束。只等天黑,便要与萧捱再探微泉宫。然而,当二人苦等至夜色深沉之时,却突然听到外面混乱的声音。
这是?
听这声音,不像是来废殿的,可九重天上还能有什么事,引得仙家大乱。
如此情形,二人自然不敢妄动,却觉得这骚乱来的也快去得也快,不过片刻,竟已经平波不在。
没过多久,风神差人将消息传入废殿。
只道言权失踪了,引来殿侍大惊,唤得天兵共寻,却惹来天帝震怒,将人全都撵回到微泉宫,然而此刻的微泉宫中,却只有言权下的一纸简言,放置在床边的小几上。
“乾情身未死,携我赴人间;
九重天过重,只守半生闲。”
看到这里,琴桑彻底懵了,看着同样懵了的萧捱,不敢相信的笑道:“言权跟鬼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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