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斩断这一切之前,给她们母女二人多一些的利益,让她们的后半生都有所保障。
“没错,就是这么不堪。”
潘瑞勤语气依旧平淡。
陆小青又是如遭雷劈,娇躯猛地一颤。
她的眼泪从脸颊流下,划出两道深深的伤痕。
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恢复平静,勉强挤出一个卑微的笑容:
“哈哈,这大半夜的,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一个梦呢?不行,我得赶紧醒来,这肯定是梦,我不管你了,我继续睡,话说明天你想吃什么早餐?面条?包子?粥?”
潘瑞勤虽面无表情,但是却心如刀绞。
他其实也不想舍弃眼前的一切,所谓割舍,说得轻巧,做起来那可比割肉还要痛苦。
但是他知道,他是时候割舍这一切了。
不然等到时候他冒名顶替的事被爆出来,等他被魏渡江狠狠拿捏,那他不但将会失去一切,而且还会搞得声名狼藉,狼狈收场。
“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吧。”
潘瑞勤如此说道。
“我不听我不听,这一切都是噩梦!”
陆小青捂着耳朵,痛哭流泪。
“另外,这事先别让女儿知道,等我走了你再告诉她。”
潘瑞勤以最平静、最理智的方式来处理这一切。
陆小青突然一把抱住潘瑞勤,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老公,我刚做了个噩梦,你别抛弃我好吗?以后你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准时回家就好!”
她感觉她已经卑微成了个傻子,但是她不管那么多了,她只要把她的男人留下来。
潘瑞勤却在她耳边轻声说:
“老婆,这不是梦,明天我们就去离婚好吗?”
最终潘瑞勤和陆小青还是去办了离婚手续。
当潘瑞勤拿着离婚证从民政局走出来的时候,他觉得整个人都陷入一片恍惚之中。
几十年的安稳生活,终于还是要结束了。
学校那边的辞职申请已经批准下来。
他当天就买了车票,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坐上了去往北方的绿皮火车。
因为他知道,他必须快刀斩乱麻,不能拖延时间,不然他心一软,可能就走不了了。
而此时,魏渡江正带着我去珠江新城的帝景小区看房子。
他为了收买我,可谓是煞费苦心了。
这一套江景房,全款下来要180多万。
坐北朝南,大阳台面对着珠江,视野很是开阔。
而且还不是期房,而是现房,已经精装修好的,买一些家具电器,就能直接入住。
当魏渡江帮我付了全款,让我在购房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我很是感激,并且对魏渡江再三表态,以后一定会为他上刀山下火海,为他尽忠尽责。
魏渡江对我这种感恩戴德的态度很是满意,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对我说:
“朱平安,好好跟着我干,以后能赚钱的地方多了去了,这一套房子不知道是多少普通打工人的人生终点,但却只不过是你朱平安的人生起点而已!”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手下过来在魏渡江耳边说了几句话,魏渡江脸上的笑容,却为之一僵:
“什么?潘瑞勤竟然离开羊城了?”
很明显,魏渡江并没有想到潘瑞勤会做出这么一个抉择。
他房子都已经送给我了,为了收买我的人心下了血本,正准备使用我这一把尖刀去刺潘瑞勤,这时候潘瑞勤却跑路了,这他妈不是让他的钱白花了吗?
血亏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