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欧敏芳被麦家俊粗鲁地拽进车里,车尾灯扬长而去,我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看向手活哥,目光带着复杂:
“你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点?”
手活哥却一笑置之:
“确实是过分了点,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让欧敏芳带着孩子来跟我过日子吧?你也知道,我们现在过的日子,有一天没一天,没准某天醒来,我们就已经在监狱里头了。”
手活哥这话让我无法反驳。
这人渣得有理有据,理直气壮的,也真是人才。
杨丽君曾说他缺爱,可其实他早就找到过很多真正想要爱他的女人,但是他总是会伤那些女人的心,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真爱离去。
他更多的是一种患得患失的状态,那是对内心深处的自卑和敏感的掩饰。
更确切地说,他童年的经历,给他带来的创伤,让他不敢真正去爱一个女人,纵使那个女人已经为他生了一个孩子。
“喂,麦家俊和欧敏芳都走了,你们几个还愣在原地干什么?”
就在这时,一直在车上嗑瓜子的杨丽君从车窗伸出脑袋,对我们大喊催促,
“赶紧上车吧,我们也该走了!”
我们这才陆陆续续往车里走回去。
然后开着车,离开羊城。
我们暂时还没想好去哪里发展,所以决定先回我和手活哥的老家佛冈县一趟。
杨丽君和程三守、徐文令等其他三人,对此都没什么意见。
他们还说,可以去佛冈泡一泡温泉,就当是放松一段时间好了。
而此时,另一边。
远在杭城的王大师,这天早上终于乘坐飞机回到了羊城。
他回到植物园的小洋楼,看到了我留给他的那一封信,他看到我感情真挚地给他道谢,并且说出了不得不离开的原因,不由长长地叹气一声。
“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只可惜,你我有缘无份。”
王大师随即拿出打火机,将我写的那封信烧了。
然后开始向和他有联系的权贵之人,逐个打电话联系,向他们说明,最近刘石玉被抓,他毫不知情,一切都是他手底下的一个小学徒,自作主张搞出来的事情,王大师还在电话里头,对他们表示了真诚的道歉,并且虚心接受他们所提出的一切惩罚。
王大师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些权贵之人自然不好再说什么,纵使他们都知道一个道理,当一条狗随便乱咬人的时候,错的不单单是那条狗,还有狗的主人,但是没办法,他们其实也需要王大师这样的人物的存在,所以不好一下子把脸给撕破了。
王大师还亲自去拜访了杨正齐,对杨正齐说明情况,杨正齐听了之后,也是很无语。
“没想到我杨正齐聪明一世,竟然被你手底下的一个小学徒给忽悠了,此次刘石玉之事,影响极其恶劣,我必须站出来主动承担一部分的责任,王大师你放心好了,我会对那些老同志们说明情况,不会把责任落在你身上。”
王大师对此连忙道谢。
然后又说:
“养老局长您最好能帮我把他们组织起来,我们私底下开一场针对我的批评大会,我会在会上深刻反省自己,进行严厉的自我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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