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冬脸色骤变,露出了无比震惊的神色。
景玥的花边新闻不是第一次了,女朋友一交就是同时交个五六个,最夸张的时候,十几个都有可能。
在外人看来,景玥就是那种玩女人玩上天的类型,不止身边女朋友多,而且开房次数也不少。
谁能想到,这样外表下的景玥,居然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事要是说出去,别说没人相信,就是有人相信,她李初冬都觉得是天方夜谭。
景玥眼里的炙热,让李初冬越发觉得害怕,她知道,景玥把她当成了孙韵可。
这可这一切,不是她所希望看见的。
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逼,直到退到了床头,无路可退时,她大声地说:“景玥,孙韵可死了,你就算再想她,她也死了,你把任何人当作代替品,都是对孙韵可的不尊,你最好清醒点!”
景玥被她这么一喊,愣了愣,神色恍惚得厉害,喃喃自语:“死,死了?不,不……”
李初冬看见景玥露出了无比痛苦的神色后,紧跟着便是翻天覆地的怒气接踵而来!
“她没死!没死!”景玥怒吼着,突然冲了上去,将李初冬禁锢着:“你没死!你好好的!你好好的活着对不对?回答我!对不对!”
景玥真的很少对女人生气,或者发火。
他对女人永远带着最绅士的笑脸,别说这样冲着女人发火,就是这样举动都很少。
看着这样的景玥,李初冬才发觉,其实他一直都没有放下对孙韵可的爱。
之前只不过是他冷静的分析了事实,知道孙韵可的死,她李初冬并没有多大责任。
但这不并代表,他不介意孙韵可的死。
其实他介意,非常介意,景玥是个很善于隐藏自己心思的人,外人看上去他总是乐呵呵,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实际上,他非常在乎。
也许在某个不为人知的深夜里,景玥才会把自己内心所有的情绪解剖出来,而无人得知。
李初冬尖叫着:“景玥!你不能对我这样!你如果爱她,是不会用这种行为来伤害自己,伤害别人的!”
“那又怎样!那又怎样!”景玥大声怒吼着:“一年了!你走了整整一年了!你知道我每天有多难过吗?却还要对别人笑着说,我没事……我找的女朋友,各个都跟你长得像,你发现了吗?”
李初冬一听,浑身僵硬,不知道怎么了,眼眶竟然有些氤氲。
景玥看着她落泪了,对视间,也有些颤抖,身子微微俯下,将头磕在她的脖颈,沙哑地说:“小可,我知道,其实你不是那样的女人,你是太喜欢言楚了,所以我不在意,真的,你回头看看我,看看我吧,我就在这里等你,只要你回头,我就要你。”
都说景玥是最花心的,女朋友接连无数。
可谁能想到,其实景玥是最专一的,他爱孙韵可,一爱就是这么多年,就算她死了,他也没有遗忘。
李初冬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胸口闷闷的,有些说不出话。
紧跟着,景玥突然翻身,吻住她的唇,在她惊慌失措中,撕开了她的衣服……
那个晚上,李初冬一遍又一遍的听景玥的哭声。
又在他的哭声里听到了孙韵可的名字。
她记得了,孙韵可死的那天,是死在了言楚的怀中,所以对于景玥来说,这个回忆并不算美好。
在这天爆发,也许是因为这件事对他而言,实在太伤人了。
迷糊、沉睡、痛苦,所有的反应,接二连三的来。
等李初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景玥早已不见了踪影,但是他留下了自己的衬衫。
看得出来,景玥走的匆忙,地上的好些东西他都没拿走。
身边的余温不再,大概是走了好些时间了。
她掀开被子走下床,一阵疼痛袭来,她咬着牙走进卫生间,冲洗自己的身体。
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她在淋浴下,捂着嘴痛哭了起来。
这一年里,景玥已经很少提起孙韵可了,她以为他开始忘记,其实根本没有。
他们的生活也很平淡,景玥今年也一直忙业务,可谁能想到,会在昨天发生这种事。
景玥这一走,就是好几天没出现,李初冬觉得,景玥大概是不想看见她。
因为他的第一次,想给孙韵可,没想到醒来后发现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