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跳动着,烛光映衬着两人,任谁看上去都会觉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隔着桌子的两人却觉得彼此是那么远。
“这一杯酒看来今晚又是喝不成了”君凌轩往看着眼前特意命人准备的两杯酒,以为这些日子他们的关系近了,以为他们将会携手走过,可一切不过是一厢情愿,那是因为仪铭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所以才会暂时的忘却吧,着急的赶他走,不过是推却的借口。
“今晚也不是你我大喜的日子”风清心盯着泛着冷光的两杯酒,新婚之夜没喝,今儿也不必喝,何况今晚有真正的新人在等着他去喝这交杯酒。
“皇后歇息吧,朕前朝还有事”嘴角的笑意不知是因为不满意她的表情,还是自嘲陪,说完就离开,听说她晕倒他急冲冲的赶来,总是在自作多情。
之后他没有踏进过凤鸣宫到已是半月有余,见面也不过是在立后的第二天着皇后去给太上皇和太后问安。
太上皇叮嘱几句帝后应当和谐方是万民之福的话,太后风痕却只说皇后应该怎样怎样,进退以皇上为首之类的话,不曾有半句关心新皇后的话。
“皇后不曾离开过凤鸣宫?”
君凌轩执笔在文书上批阅着,头也没抬的问着跪着的小宫女。这个宫女是他特地安排在凤鸣宫的,为的就是掌握凤鸣宫的动向。
“回皇上,是”翠儿回道,凤鸣宫除了清心带来的吟雪贴身伺候着,再就是彩衣,下面还有一群人伺候着其中就有这个翠儿。
“下去吧”君凌轩头也不抬,自有宫人领着翠儿出去。
写了许久手也有些酸,想想自打登上这个位置还没有再去过陈远楼,心想倒不如趁着今日有闲暇出去走走。
“吟雪,把这枝花拿到偏殿让他们插上”清心得了几束花,吩咐着吟雪。
进宫已半月有余,宫中之事过问得不多,如果有筏表送过来也会看看处理一下,倘若没有便轻松自在的留在这凤鸣宫做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至于皇帝来不来,虽说宫人们常常议论风清心倒是不曾放在心里,觉得不来更自在些。
进来内里的寝宫想着换件舒适简单的便服,可一踏进来就感觉到房里有人,继续往前走假装不知道,对方是谁她不清楚不能妄动,真想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可惜她不能。
“是你”感觉到那人已在身后,一转身就看到君凌轩一身便服站在那儿。奇怪如果想来为何不堂堂正正的来,这宫中他还需要悄悄的来吗?
“不然皇后以为是谁?”君凌轩眯着眼睛看着自己i单皇后,她的寝宫其他男子岂能随便进。
“还以为是哪个宫女同我玩捉迷藏呢”清心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这地如果有其他男人进来该是死罪了吧。
“朕的皇后同宫女的关系这么好,朕怎么没听说过?”君凌轩看着她冷静的撒谎,眼前的人在他面前似乎是被他看透,可又不太能确定。
派人调查过想确定她就是那个叫江水清的姑娘,可每次在他要确定时又总有事情出来推翻他的推测,三番几次的试她的功夫也没能看出端倪。
“皇上找我可是有事?”臣妾那两个字总是难以出口,明知道这样不合规矩可还是没办法强迫自己。在太后面前也是,为这也挨过太后的训斥。
“好久没去尘缘楼想去看看”君凌轩不再试探,直接说明来意。
清心意外的看着君凌轩,去那儿他可以自己去却为何一定要带上她?她去纤尘该如何自处?那个总是一身忧伤的女子该是怎样的心伤“带上我合适吗?”
“难道你不想出去走走?”君凌轩抬头环视这座修葺一新的凤鸣宫,这儿虽然依旧装饰华丽只是比起母后住时多了几分清静和书香味。
这下清心沉默了,她太想太想出去呼吸下外面的空气,太想太想家里的人,可她知道不能随意进出,更知道倘若她想要回家必须经过皇帝的批准,然后兴师动众大队人马护送着,再全府上下都得恭迎皇后的驾临。才入宫不久不说回家省亲审批难,她也不想闹那么大动静。
城门口两位翩翩公子,高的那个拿着令牌给守门的侍卫检查,这块令牌只有得到皇上的亲赐才能有,而皇上赐出去的不超过三块,侍卫见到哪里还敢阻拦赶紧放行。
“你这是?”君凌轩看着眼前的人像个脱缰的野马,兴致起时跳着走,现在还停下伸伸懒腰,抬胳膊踢腿的,哪里还是那个举止得体端庄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