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在一秒内解决主任。
别说门外的警察,就是房间里面的程医生等人也不敢乱动,否则下一秒刀子就要在主任的脖子上划出血迹来。
程医生考虑着目前的局势,咳了咳声想在谈判一次,还没说话,靠近门把手最近的女护士就往走,旁边的人也跟上女护士的步伐,她们终于收到了离开的信号。
嗯?
刀子在主任的脖子上划出一条血痕,东北三十方向三楼,乌黑的枪口下趴着屏息的化着迷彩的军人,和下面的海绵宝宝的雕像格格不入。
这是三楼的第二高的位置,第一高的位置是巴啦啦小魔仙的魔法棒,高举着直逼天台,就是不好趴,老二不同意。
狙击枪可是要身心合一,老二不同意能行吗?
此时的迷彩男子手心冒着汗,在瞄准镜看到主任脖子上血痕,女子似乎要动手的样子,他就要扣动扳机,并不是打头,目标是握刀的手臂。
直接穿过程医生的宽大的白大褂命中手臂,就怕那名医生动了身位,子弹的穿透力也足够同时穿过两个手臂。
至于为什么不打头一击击毙,军人没有为什么,就是服从和...干!
感受被工具人支配的恐惧吧!
扳机迟迟没扣下去,迷彩男子反而手放松了不少,但是手并没有离开扳机,暗骂一声:搞什么,老子差点就开枪了。
一楼的房间内,程医生重新把要走的医生护士叫了回来,稳住了马晓飞的情绪,为什么大家会默契的往外走?为什么刚才感觉到后背毛孔悚然?
“马女士,你听我说,院长已经同意退还你父亲的手术期间的全部费用,并代表医院出十三万来慰问马先生,我个人这些同事也愿意凑一些钱,总数二十万是不会少的。”马稳定心神,笑着脸说道。
他来这里也有十多分钟了,协商过了一次,退还马先生的全部医疗费用作为医院对于马女士父亲受到侮辱的补偿。
只能说侮辱的补偿,医院是不可能承认在专业或者其他用药方面有什么过失的,不然这家医院也不用想开下去了,直接关门,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马晓飞身材很瘦小,在女性中也算中等身高,普普通通的小康群众,在父亲的病上花了太多钱,现在只能是温饱群众了。
她的双眼通红,显然哭过,而且次数不少,不然眼睛不会留下那么深,那么红的刻印,脸上很憔悴,一点都没有城市中女性的知性美,看上去就像三十到四十岁的村姑,身上散发着农村憨厚老实的气息。
这样的人,此时正恶狠狠的盯着周围的人,愤怒的、悔恨的、痛苦的、内疚的,几乎所有负面情绪都写在脸上。
“程医生,你知道的,我不要钱,我只希望他们跪头送我父亲一程,难道这也很过分吗?”马晓飞眼光灼灼,咬着牙说道。
程医生愁眉苦脸的,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要求确实不过分,如果是私下的话说不定还能成为一段美谈,可是要当着广大媒体的面下跪的话,事情的性质就不同了。
医院认怂了,医院造成了无法估量的专业错误,医院收着黑心钱办着狗都不办的事,医院侮辱病人等等......
网络暴力是无形的,却也是最可怕的。
难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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