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黑夜,伸手不见五指,但是阻挡不了云烈,以及身后那八百赤灵的脚步,此刻的云烈已经离开金州。
“大哥,咱们接下来要回援云州还是?”
看着云烈一马当先,云雨不禁问道。
“不去,咱们依旧往北,直插赵军腹地,记住,你们此刻就是黑夜的使者,只要人头不要东西”
闻听此言,身后八百赤灵,热血沸腾,他们是战士,战士天生就该马革裹尸。
一夜之间,云烈带领八百赤灵,席卷了兰陵四洲,只要是敌军,便没有逃过云烈夺命剑,先是金州,而后柳州,斩敌两万,接着便是凉州,斩敌三万,最后是雍州,斩敌三万,斩杀雍州守将,归来之时,已经是清晨,八百赤灵浑身是血,马上挂满了人头,虽然这八百赤灵略显疲惫,但是没有人有怨言,这些人唯一知道的便是杀戮。
此刻的云烈正率领八百赤灵在一个小河边略作休整。
“大哥,咱们这,,,是不是有点残忍!”
年龄尚小的云雨,看着身后马上几千个滴血的人头,不禁动容。
“小雨,咱们不是残忍,但是你得记着,天下大乱,唯有如此方能求的一席生存之所,前线正在大战,敌军十几万,咱们唐国满打满算五万军队,咱们现在纵横穿插,才能打乱敌方阵脚,我们只有震慑住敌人,那样咱们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云烈微微说道。因为一场雨夜,云烈失去了父母,失去了亲朋,失去了所有,所以从那个时候云烈就知道,这个战乱年代,弱肉强食才是生存之道,对敌人的心慈手软,那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云雨看着云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旋即释然,她想不明白,但是只要云烈说能做那便能做,毫无顾忌,因为她现在的生活都是眼前看似老成的云烈给的,其实他们都还只是孩子,只不过都是生活所逼。
“报!”
赵军柳州大营。
“报,白将军,昨夜唐国一小股轻骑兵趁夜偷袭我雍州,守将徐仁阵亡!”
听着眼前探子来报,白泽有些不耐烦了旋即开口大骂:“都是一群废物,还有你们烦不烦,让不让老子睡觉?一夜都是屁大点事,先是金州,凉州,现在是雍州,老子到现在还没睡觉呢!给老子滚,滚,滚!”
“云厉,还没有你大哥的消息么?”
“回禀银将军,没有!”
这唐国大营里,银战也是彻夜未眠,这个云烈到底去哪了?这小子把老夫请来,自己难道真的去躲清闲了?银战纳闷不已。
“报”
就在银战纳闷之时,忽听帐外探子来报。
“何事报来?”
“禀报银将军,我军探子来报,昨夜一股不明军队,连夜偷袭兰陵四洲,柳州斩敌两万,凉州和雍州各斩敌三万,而且斩杀雍州守将徐仁!”
“什么?”
探子所报来的情况,让帅帐内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什么人有如此能耐?一夜之间横扫兰陵四洲?难不成是天兵下凡?暂且不说这兰陵四洲守备情况,就是这城防,三天能强攻那就是世所罕见,什么人有如此能力?
“你所说属实?看探听这小股军队是什么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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