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白棠刚踩上窗台,一张桌上四个人齐齐盯了过来。
温兆年轻挑着眉,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真巧啊,你们也在这里。”她俏脸一僵,努着嘴笑,恨不得飞回美国去把那个兔崽子掐死。
挑什么地方不好,偏偏给她选在了这里。
“温太太?”一个人认出陆白棠,伸手扶了扶镜框,“你怎么会从这里上来?”
陆白棠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臂,“我在……在这里……”
“白棠喜欢攀岩,估计是一时犯了瘾。”温兆年接过话茬,眼底蓄满笑意,盯着她看通红的鼻尖看,“以后还是别在这种地方攀岩了,吓着别人事小,要是不小心摔下去了怎么办?”
“知道了。”陆白棠低着头,连忙往后退,“既然你们在忙,我就不打扰了。”
“等着,回来!”温兆年皱眉,连忙喝住了她,“你还想从外面下去?”
陆白棠灰溜溜的低着头,跳了进去,往温兆年身边走去。
她走了几步,被身后的绳子拽住,只能原地踏步。
温兆年哭笑不得,走过去替她解开了腰上的绳子,又脱下大衣将她牢牢的裹住。
“你们慢慢玩,我先……”
“已经来了,就陪着我玩几把吧。”温兆年顺手将她揽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今天就我一个人输,你来了,说不定就能翻盘。”
“温总情场得意,牌场当然得让我们挣点彩头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许总老当益壮,情妇都好几个了。我这才头一个,要说情场得意,谁比得过许总。”温兆年笑着丢出一个三条,握住陆白棠的手伸了出去,“来,白棠帮我摸牌。”
陆白棠自知理亏,跟踪过来被温兆年当场抓包,他说什么都顺顺从从的听着。
她坐在温兆年腿上,脑海里冒出陈锋出现时的场景,气得脑仁疼。
他眼底鬼鬼祟祟,谁知道是通知温兆年偷偷摸摸来打牌。
“七筒。温太太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对面的男人漫不经心问了一句。
陆白棠抬头,盯着他的脸仔细回忆着,瞧见他耳侧的黑痣才想起来。应该是上个月,她为了赶时间进入宴会片场,顺走了他身上的请柬和车。
“陈总,你看我这张脸。”陆白棠微微伸着头,羞怯的看着他,“其实我的脸都是整出来的,估计有人和我整的同一个模板。整容脸嘛,难免相似了点。”
“哦。”他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好久才觉得不对劲,“温太太,你怎么知道我姓陈?”
陆白棠鼻尖冒着几丝冷汗,实在想不出辙,掐了温兆年一把。
温兆年强忍住笑,一只手玩弄着一个三筒,一只手轻轻掐着陆白棠的脸。
“刚才在宴会大厅偶然看见了陈总,我特意和白棠提起过陈总白手起家,身家过亿的事情。白棠这人和我一样俗气,别的事情记不住,就对钱比较敏感,陈总可别介意。”
陆白棠又卯足了劲,愤愤的掐了温兆年一把,脸上柔柔的腆着笑。
“和牌。”温兆年把牌推了出去。
看着他脸上虚张声势的笑,陆白棠双手挂着他的脖子,捏尖了嗓子,“兆年,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出去休息一下。”
温兆年没有再为难她,把卡摸给了她。
陆白棠跑得飞快,生怕温兆年突然改变主意。继续在这个狼窝里待下去,要是被认出来,不仅前功尽弃,她恐怕得从这里被丢下去了。
她刷卡回到一楼,刚踏进大厅,猩红的液体朝她脸上直直泼了上来。,lgyu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