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鸩铭擦了擦汗,谦卑的低着头。
“抱歉,温总。我只是想带小晴过来赔罪,没想到无意说漏了嘴,才让她知道了这件事情。”
温兆年放下茶杯,敏锐的眸落在他身上,“同样的话我不说第二遍。另外,温宅这种地方鄙陋不堪,市长的身份特意前来拜访恐怕不太合适。你以后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别来这里了。”
他态度异常坚决。
阮鸩铭绝望的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说服不了温兆年,道歉以后带着阮晴离开了。
“温兆年,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连阮鸩铭都对你言听计从?”
陆白棠细长的眉拧着,困惑、惊愕。
刚才阮鸩铭的神情,她看得一清二楚,他对温兆年可不只是忌惮这么简单。
温兆年不过是个做房地产的商人,就算再有钱,也不可能让阮鸩铭怕成这样。
“你需要的,我都会告诉你。”温兆年将她打横抱起,往房间走去,“不过这件事情,你暂时还不用知道。”
“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糊弄我算是怎么一回事?”
陆白棠勾着他的脖子,明锐的眸盯着他。
温兆年一笑略过,走近卧室,陆白棠挂着他不肯下去,掐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你一把年纪还欺负小姑娘,也不害臊。我可是为了捍卫你温家的尊严才不小心得罪了阮晴,你竟然还用这件事来忽悠我。”
温兆年被她拽着,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往后仰去。
他伸手护住她的腰和后背,重重跌在了地上。
陆白棠紧贴着他的身体,瞳孔微微放大,咽了下口水。
她眯着眼笑,双手不自禁的摸了上去,“温兆年,真没想到……你一把年纪,身材还挺好的。”
她之前看是看过了,可万万没想到,摸着手感竟然这么好。
温兆年浑身紧绷着,看着身上精力过剩的小女人,捏住了她的手腕。
“别胡闹。”
他嗓音有些低哑。
“没胡闹,我这是有组织有纪律的行使夫妻合法权利。”陆白棠依旧不肯松手,“再说了,你不给我摸给谁摸,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温太……”
她话音被阻断,温兆年陡然坐起身,搂着她的腰吻了下去。
陆白棠瞪大眼眨了眨,伸手想把他推开,卯足了劲却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样。她唇齿间的呼吸被觎夺一空,脑海昏昏沉沉时,温兆年才放过了她。
“你流氓!”陆白棠有气无力,一拳锤在他胸口。
温兆年餍足起身,在她耳侧轻轻呢喃,“明媒正娶的温太太,我这也是在行使正当的夫妻权利,你以后要是还想试试,我们可以找个更好的时间地点。”
“温兆年!”
陆白棠恼怒的挥着拳头,那个男人已经走了出去,脸上挂着不可言喻的笑。
吃亏上当一百年。
陆白棠吃一堑长一智,暂时不敢再随便捉弄温兆年了。
她身上的伤还算好得快,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后痊愈了大半。
拆线这天,温兆年刚离开,温宅就来了几十个人,扛着各式各样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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