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犹未尽之余,琢磨着下一次去哪里,又会有怎样的惊喜。
沾沾自喜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胖虎打开门,却发现,内外没人。
数了一下啄木鸟,一共五只,现在五只,一只都没少。
既然不是啄木鸟自作主张,那么到底是谁。
走出大门,外面夜深人静,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关好房门,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果然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可以看到胖虎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很显然这是害怕了。
现在他也体验到了,被别人同样恶作剧的心情。
敲门声在门外,但总感觉有什么默默注视着。
悄悄开了一道被子缝,屋子里空无一物。
坚持到白天,敲门声依旧,睡着的的时候敲门声也在持续。
敲门声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堵上耳朵,敲门声还是存在。
试过很多种办法,根本不管用。
哪怕对着耳朵使劲击打,流出血了都。
耳朵流血,胖虎彻底听不到外界的声音,而敲门声依旧。
巨大的折磨下,胖虎疯了。
嘴里喊着:“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怕。”
村里人不明白,怎么好端端一个孩子,会疯了呢?
“我看,八成是被敲门声害得。”
“胖虎这孩子也是可怜,以后多帮衬一下。”
“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胖虎疯了,但夜半敲门声在持续。
村落的院门,大街小巷的院门,都还有夜半敲门声。
属于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怕这句话,叩门的传说继续延续了下去。
本来叩门怪物是不存在的,胖虎的恶作剧之举,让村名心生不满,这种不满滋养出个了这么个玩意儿。
马坡村,马大胆,这晚舒舒服服的睡着。
睡到正香的时候,被敲门声惊醒。
起身下床,打开房门,发现没有人。
整个人都不好了,关上门,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死活都不敢打开了。
难道白天做的事情被发现了?
很显然,马大胆做了亏心事,要不然也不会缩在被窝里不敢出来。
每到夜晚,马大胆早早的睡着,可敲门声还在持续。
已经连续好几天没睡过好觉了,就算整个人被被子蒙住,还是会感觉强烈的不安。
马大胆的下场不得而知,可以猜测一下,这家伙实在受不了,夜夜祈祷,祈祷没用以后,会不会疯呢?
会的,精神高度集中下,胡思乱想是在所难免的,心力交瘁下,会有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上坡村,尚六子,大半夜起个夜,听到敲门声,不但没有理会,反而骂骂咧咧几句。
回到床上继续睡,睡得还挺香,嘴角的笑容说明,春秋大梦做的不错。
白小杰返回现实,果然恶作剧要不得,愚人者必被人所愚。
敲门声没在响起,可被人注视的感觉却来了。
每每向那个地方看过去,被注视的感觉就会转移,从另外一个方向而来。
这种被注视的感觉,或许或多或少都会有。
大街上走着,如果你足够帅的话,总会有小姐姐回头看你。
如果足够美的话,也会有小哥哥盯着你,甚至撞到电线杠子上。
果断入梦,这种被注视的时候,毫毛都有触电感,实在是不太好受。
二流子本名是啥不知道,因为游手好闲,蹭吃蹭喝,好吃懒做,被别人起了这么一个绰号。
二流子贼眉鼠眼,个子不高,长相猥琐。
腿长上身短,嘴巴与脸庞明显不匹配,大鞋拔子脸长了一张樱桃小嘴。
悄默默的出了城,天色不早了,出城干嘛,继续看下去就知道了。
越走越偏,直到彻底看不见人影。
走路的时候故意低着头,生怕被人认出来。
这是要做亏心事去啊,走到一块大石头下,抬起大石头,从石头下面的小坑里面拿出一把小铲。
等到彻底天黑,点起蜡烛。
低着头从怀里掏出一个不知名符,摸了摸不知名符,这才开始向下挖。
这片土很新,说明才被翻过。
挖着挖着,出现了一个不见底的黑洞。
二流子进入黑洞,这个地方是什么,已经一目了然了。
平坦的地面下面,居然会有一个墓穴,。
至于二流子怎么知道的,墓主人今天才入的土,跟在他们后面,默默地偷窥着。
等下葬的亲朋好友走了,偷偷标记了地点,所以说不知道才怪。
夜晚时分再来偷偷的挖开,推开墓室大门。
这里是老刘为他闺女,刚修建的。
老刘可是城里的大户,以前还在刘府打过杂。
不过还没干几天,就被赶出来了。
二流子张口坏笑:“刘富贵啊刘富贵,没想到今天有机会好好报答你一下,以报你收留之恩。嘿嘿嘿。”
敲开漆红色的木棺,里面的情景属实震撼住了二流子。
这刘家小闺女,长得还挺好看的,可惜已经凉透了。
二流子擦一擦嘴角的口水:“凉透了,也没啥关系,反正我也不在乎。”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白小杰看到二流子正要下一步动作,画面一转,这家伙心满意足的抱着金银财宝除了墓室。
连棺材盖都没盖上,闻上去还有一股尿骚味。
回到地面,重新填好土,将盗来的金银财宝藏在大石头下面。
悄默默的来到城墙附近,这里地处偏僻,含有人烟,城墙下面是一个被杂草盖住的小门。
说小门不准确,应该说狗洞,从狗洞进入城内。
轻车熟路的来到刘府后门,爬墙上城门,很熟练的来到了后院。
后院是刘府女眷居住的地方,至于来这里干啥?
这个时间刚刚好,劳累了一天丫鬟们不得梳洗一下。
二流子在后墙位置趴下,睁大眼睛往里看,来的刚刚好。
群美荟萃,刘府不愧是大户人家,就连丫鬟都娇嫩的。
二流子小声嘀咕:“不错,真不错,没白来,这妞真不错。”
看到的画面不好描述,总之一言难尽。
丫鬟陆陆续续从盥洗室出来,头发未干,每一个都和出水芙蓉一样。
待所有丫鬟走了,二流子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这个小洞口是在刘府打杂的时候发现的,每次看完都会用泥土挡住。
地方偏僻也没人搭理,还真是好运呢。
回到家里,满脑子都是莺莺燕燕,哈喇子都把枕头弄湿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摸摸怀里的银锭,明天,等明天一定要去享受享受。
二流子叹气一声:“实在睡不着咋办,洗个凉水澡吧。也不知道隔壁潘寡妇儿睡了没?”
二流子拍拍脑袋,这火还没下去,想什么潘寡妇,不行了!
浑身燥热难耐,冲出房门跳进了水缸里面,这才好一些。
二流子洗完澡吐了口唾沫:“呸,一帮勾人的小妖精。”
二流子睡着,睡梦中被疼醒。
摸着眼睛,疼痛肿胀,感觉眼珠子要爆出来了。
睁开眼睛,眼珠子爆出来了。
二流子惨叫着,眼珠子自己飞走了。
眼窝的血不会骗人,疼痛的感觉不会骗人。
跌跌撞撞中追着眼珠子,眼珠子越飞越远。
而二流子还没等走出院门,掉进了自家井里面,再也叫不出来了。
临死之前都想不明白,眼睛怎么会自己跑了。
白小杰看着眼珠子飞远,挂在了红昭院外面的树上。
位置很隐蔽,根本没人发现,大黑夜的,谁不睡觉。
偷窥之眼默默注视着红昭院的动静,红昭院的头牌早就已经睡下了。
同样的城市,一个天生耳朵大的男子,走在大街上。
男子叫瘌痢头,这瘌痢头同样无太大作为,唯一的爱好就是喜欢偷听别人说话。
两个人在聊天,总会悄悄在一旁,支棱起耳朵。
听到有用的消息,眼神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点点头,又默默地离开。
每天白天出现的时间很多,一个时辰就是他的极限了。
随后就会回家睡觉,毕竟晚上还要出门呢。
回到屋子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夜晚时分正是他外出的时候,夜晚属于他的生活。
拿起家伙什儿出了门,边走边敲家伙什。
手中家伙什很有节奏,一慢一快,连打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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