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人儿一直酣睡,呼吸平稳。
因过于疲劳而卸下防备的颜未,感觉不到危险已经临近。
严铭探身默默观察着颜未的睡颜,明目张胆的将唾沫吞得“咕噜噜”响。
这里是他租住的别院,此时已过半夜不可能有人会来打扰。
粗暴直接的他已将自己外衫扯掉,正落在他的脚边。
“我老早就想尝尝严府丫鬟的滋味了,要不是有母亲拦着的话……”
心中这样想着时,他的喉结翻动着又“咕噜”了好几声。
因过于纠结而不敢靠近的他,心里默默计较着得失。
为怕自己将书信看错,严铭恋恋不舍的目光离开了颜未折回桌旁。
将烛灯再挑拨得亮了一些,对着跳动的火焰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念过去,因恐惊扰了沉睡的颜未,他几乎算是嘀嘀咕咕出了声:“严铭。府中丫鬟颜未赐于你玩耍,厌后可将她卖入青楼,钱财悉数归你,此事保密。朱清清。”
后面还有严府当家主母印鉴,严铭确认再三,认定没有错这才又再折回床榻旁。
脚踩衣衫上。
平时宝贵得要命的东西,此时在他眼里犹如草芥般可以任意践踏。
“咕噜,咕噜——”
“嘿——嘿……”
喉结上下翻动发出了好似被浓痰阻塞了口腔的难听沙哑声,此时竟成了他行为的催化剂。
再瞟一眼那书信,他又露出了在花街柳巷之中的一贯模样。
“嘿嘿,既然夫人将你赐给了我,那小娘子我就不客气了,哈哈——”
猥琐的笑意加深,换作平日他早就扑了上去,或许是想停留这样的快乐无上的感觉,所以他才迟迟没有动手。
“呼啊……”
一声痛快的呼声出口,他的身体本应落在香软之上,却因过于激动而踩到衣角直接扑了出去。
“呜哇!——”吃痛尖叫。
一想到床上还有个人,他怕惊醒了颜未忙捂着自己嘴,因疼痛和呼吸难耐而流出的涎水就这样顺着他的指尖滴落了下去。
疼痛加剧,他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同时,这一摔也让他从美梦中惊醒,脑海里不自觉的就响起了白日里那些放高利贷人的话来:“……严铭,你应该知道自己欠了我们多少银子了吧?再不还钱的话,信不信我连你的第三条腿也一并打断了!”
那些人拿着棍棒,将严铭围在墙角厉声威胁着。
无论平时严铭如何狐假虎威,但在银子面前他是一点底气都没有的。
“我知道我知道,希望哥儿几个再宽限些时日,我一定还,一定还!”严铭抱着头瑟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哼,明天你再还不上的话,就休怪哥儿几个不客气了!”
“就是就是。”
“不然的话我们就直接找朱府要钱。”
“对,实在不行就去严府!”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威胁着严铭。
严铭无奈,只得保证明天一定将钱还上。
唯独这件事情他不敢让朱府和严府人知道,不然的话他以后就没了活路。
若是让严妈知道只怕她一棒槌下去他的小命就没了!
“可恶!——”严铭恨得是咬牙切齿。
严铭思虑再三最后才非常不甘心的穿上衣服,将房门仔细锁了才趁着黑夜带着书信出门去。
黑夜里,进京必经之路上。
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个不停,因戴着斗篷而看不见她的容颜。
“深院,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
一个稚嫩的问声,听起来也就七八岁的样子。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到了吧。”一个咬词不清的回答。
这人倒是没有着什么隐藏自己身份的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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