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涯对姜拂贼心不死,趁着这个时候,觉得姜拂需要安慰,试图走近她,让她敞开心扉。
姜拂:谢谢,大可不必。
姜拂说得很明白,不想再跟白无涯牵扯过多,白无涯有些疑惑,怎么你爹刚刚吃了我的药,你这就翻脸不认人呢?
姜拂心中想的都是有秦无霁这么一个大醋缸在身边,她跟别的男子保持距离,那纯粹是在保护他们啊。
果真,当姜拂往自己的院子里走时,就见到秦无霁一脸赞许地看着她说:“这次表现不错,阿拂。”
“我又没有表现给你看。”姜拂道。
秦无霁目光有些阴鸷,突然说:“早晚有一天你身边那些人,我全给他们……”
姜拂望了过去。
秦无霁:“全给他们……打发走,不然呢,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又不能杀人,这不是你给我设下的禁令么?”
姜拂道:“我也没有明令禁止不让你杀人吧,你这么说像是我一直在管着你一样。”
秦无霁:“那不然呢,我可不敢轻易动手,否则又有人会哭得很伤心。”
秦无霁败就败在姜拂的眼泪上了,不想让她随便哭,哪怕是在任何场合也不行。
姜拂回院子的路上看见了孤青竹,就跑过去喊了一声,“师父,您在这做什么?”
孤青竹说:“雨后空气清新许多,出来透透气。”
姜拂十分愧疚,“不好意思啊师父,让你一来就遇到了这样的事,不过你若想出去随时可以出去的,他们那些衙役就跟守卫一样,不碍事的。”
孤青竹摇头,“我在这儿也不错,哪里都不用去,这就很好,不过我看舆图上魔息凝聚……”
说到这,孤青竹幽幽地看了秦无霁一眼,转了话题,“我有话跟你说。”
毕竟是师徒间的谈话,不让外人听也正常,姜拂没做多想,就让秦无霁自己愿意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随后则跟着孤青竹到了后山炼器室。
最近几日,孤青竹就在这炼器室内炼器,累了就去外面的床上休息,在这里的生活和孤青竹在煦日诡境也没什么区别。
他望着姜拂,语重心长地说道,“阿拂,给我讲讲外面的事吧。”
姜拂这才突然想到师父在啊!
一般徒弟有什么事都会第一时间想到师父,想着他一定能解决,主要是姜拂自己想自立自主,之前也一直没去麻烦师父。
如今他问到了,姜拂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直接把这件事的始末全都说给了孤青竹听。
孤青竹听完以后,一直没有说话。
姜拂疑惑地眨眨眼,“师父,您经历过这样的事么?或者说在什么地方听说过……”
“……”
漫长的沉默。
孤青竹随之看向姜拂,他叹了一声,“命啊。”
“是,什么意思?”听起来师父真的知道的样子,姜拂的心跳了跳。
孤青竹缓缓说道:“你可知道,我一开始为什么不想收你为徒。”
姜拂回想了一下,确实,当初师父的一系列举动在外人看来,就是不想收徒的表现,他各种考验姜拂,这要是换个别人,说不定早就撂挑子不干了,怎么还有机会拜入师门呢。
“是,我以为是师父收徒严格。”姜拂顿了顿问,“难道不是吗?”
孤青竹苦笑摇头,“其实啊,我收的徒弟很少,因为我不想……将自己的怨恨转移到徒弟们身上。阿拂,你知道么?两百五十年前,一个辉煌的炼器门派,在一夕之间被灭门,大火烧了几天几夜,它是一个炼器的宗门啊,所有的法器,都是凝结心血而成,就这样,大都葬送火海……”
姜拂对此闻所未闻。
摇摇头表示不知。
孤青竹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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