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物资车马上就要到了。
这么大一个领导的肩上扛着千斤重担,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不黄金还宝贵。
等张薪火的所有援军都撤离完,唐河滨笑眯眯地盯着张薪火看,“小子,以前在部队待过?”
张薪火不想搭理这种人,就随便地应付一声,“在小地方待过两年,有些遗憾。”
当年他拼尽全力也没能进入特战队,这是他毕生的遗憾。
听到这个回答可把唐河滨给乐坏了,自己可是当过三年兵的人,复员之后还在市里的拳击馆当过几年散打教练,要拿下一个小地方的小兵那简直是太容易了。
他压抑住眼底的猖狂,假心假意道,“咱哥俩也算不打不相识了,这夜里这么冷,咱练两手暖暖身子,如何?”
张薪火虽然也是个大头兵出身,但是经商这么多年岂是胸无城府之人,从对方问第一句话起就被他识破阴谋了。
更何况唐河滨先前抢民警警棍的动作也暴露了他的功夫。
张薪火心里暗戳戳地想:“既然你想自己找虐,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长夜漫漫,江城天寒地冻,他正好找个人活动活动身子,不然再等下去自己也该冻僵了。
张薪火为难道:“这……这不太行……现在防疫任务这么重怎么能乱来,再说也没个公证人,万一伤着了对谁都没好处。”
唐河滨心里呸了一声,“你小子怎么可能伤得了我?不过多找几个人见证你被我打成狗也好,我更有成就感。”
他明面上却很为难地说:“这样,那我找他们做个见证,我们只是比武切磋活动身体,一切点到为止。”
趁着没有过往车辆的这会儿功夫,唐河滨拉着防控部门和交管部门的各一人来围观做个见证,将玩法规则也交代得很清楚。
他们都劝唐河滨不要玩火,现在这种非常时期打架实在太危险了。
唐河滨就是茅坑里的石头油盐不进,非要跟张薪火打一架。
他们只好继续看着,想着怎么插手才能让张薪火不受伤害。
两人拉开阵势,唐河滨道:“张兄弟,虽说点到为止,但拳脚无眼,难免有收不住的时候,你可要小心了。”
张薪火压根懒得回话,等着他进攻过来。
唐河滨一记冲拳朝着张薪火的门脸奔袭而来,势大力沉的一拳让围观的人顿时明白,这家伙压根就不是为了切磋热身,他单纯地就是为了报复张薪火。
这狗日的,果真是小人不记仇,当场就要报了。
张薪火是真的抱着活动身体的目的来的,因此他很认真地和唐河滨见招拆招,你来我往地打了几十个回合仍然难分胜负。
这下公证员们倒是放心了不少,看来张总是真的有几把刷子的,不论唐河滨多刁钻的进攻他都能轻易接下并化解。
看起来武功造诣比唐河滨还要高不少。
唐河滨越打越心惊,这家伙刚才明显是说大话诓自己呢,这身手哪是小地方小部队能练出来的。
“看招!”
唐河滨招数一变,蓄势已久的大招终于爆发出来,刁钻的右勾拳直奔张薪火的左侧太阳穴攻去。
这一拳一旦轰击下去,张薪火至少也得得个脑震荡,没几天休息是缓不过来了。
“唐河滨,你助手!”一个老民警怒喝一声,往前疾冲两步就要上去拦截。
唐河滨实在是太过分了,他这是要把张薪火往死里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