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米白面绫罗绸缎不要钱的往家里搬一样?”
“卖虾爬子挣了点钱呗。”王友根其实想说,容家发不发财,跟他们家有什么关系?
可是自家的大伯懦弱,大伯母是个厉害的,小时候又养过他一阵子,他不敢顶嘴。
“呵,那也就是糊弄村里人的障眼法。”王婶子说完,道:“我和你媳妇也弄了虾爬子去镇上卖,还是按照你媳妇亲自从佛明愿那打听来的菜方子,可就是没人买,为什么人家佛明愿就卖得出去,我们卖不出去?”
王友根:“可能是你们味道不好吃?”
“放屁,我做一辈子饭菜了,难道不比她一个新手强?你自己说说,佛明愿嫁给老容家这几年,她干过什么活了?厨房门都没进过几次,就能突然烧出绝世美味吗?”
王友根被说的无言反驳,却还是硬着头皮道:“就算如此,也跟我们家没关系啊。”
“咋没关系?”王婶子瞪了一眼王友根,觉得这个侄子脑子肯定缺根筋。
王友根一脸迷惑的瞧着她。
王婶子也懒得兜圈子,直言道:“就是因为佛明愿她弄了点过不了明路的宝贝卖钱了,若是咱们搞清楚了,找佛明愿一说,是不是能分一笔钱?到时候有了钱,你也能多置点地,送虎子读书,顿顿吃白面吃大肉,难道不好吗?”
“大伯母,你咋能这么想呢,咱们踏踏实实的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王友根很是无奈。
王婶子却气不过的站起身,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你这个木头脑袋,咱们现在这过的是啥日子,你自己不知道?有了上顿没下顿,这日子好过吗?”
王友根被戳的额头疼,他偏过头,倔强道:“那也比惦记别人家的强,总之这个事情你要做,我管不了你,你别带着我媳妇一起,不然的话我就打断她的腿。”
坐在炕上的虎子娘一听到要被打断腿,吓得一哆嗦,显然是被王友根发火打怕了。
王婶子看着侄子油盐不进的模样,冷笑道:“那行,日后我过上好日子了,你别后悔。”
话落,王婶子气呼呼的离去。
王友根硬着头皮出去送人,不过一会就拴上院门回了屋。
虎子娘立即呜呼哀哉的叫痛,王友根怒目瞪着她,“你记住了,这次的事情你不许掺和,不然老子说到做到。”
话落,王友根甩手走了出去。
虎子娘坐在炕上委屈的直捶胸,哭喊着老天爷不公平!
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狗男人,为了外人都能打断她的腿。
偏偏,虎子娘不甘心啊!
王友根越是拦着她,她就越要搞清楚,佛明愿弄的过不了名路的宝贝到底什么来历,又卖了多少钱?
反正这次,老容家的钱,她要定了!
佛明愿和周占喜走到家的时候,正好碰见了风尘仆仆的容翊。?
他走上前来,恭敬喊了一声:“二叔爷。”
周占喜应了一声,瞧着容翊有些疲倦,问道:“你最近在镇上忙啥呢?搞这么晚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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