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打算如何处置?”
古承煜宠溺一笑,将人搂紧自己怀里,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额头:“以后也不需要在这么冒险了。”
虽然他们来之前,喜儿已经提前过来通报过。
可看到盟主掐住她细嫩的脖子,他还是会忍不住担心。
她的脖颈这么细,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扭断……
“我这不是没事吗。”
上官夭夭淘气的吐了吐舌头,窝在古承煜怀里看向白悦。
只见白悦两眼通红,像淬了毒般直勾勾的盯着上官夭夭。
“你恨我?”
上官夭夭奇怪的挑眉。
白悦嘴里塞着布,说不了话,只能不停的摇晃着头发泄不满。
“暗一,把她嘴里的东西取了,让她说话。”
上官夭夭无奈的扶额,这些侍卫,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
暗一先前也不是这样的,如今是怎么回事。
殊不知,自从被青竹狠狠叱责了一顿后,暗一对待上官夭夭就格外谨慎,生怕稍有不慎,上官夭夭就带着林儿跑了。
王妃跑了,有王爷揪心呢。
可林儿若是跑了,他去哪再找个这么乖巧单纯的丫头去?
但现在上官夭夭已经说出来,暗一也不敢耽搁,上前将白悦嘴里的抹布扯了出来。
“上官夭夭,你这个贱人!”
白悦朝地上狠狠啐了口唾沫,恶毒的盯着上官夭夭:“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没有被那些乞丐糟、蹋!”
“你说什么?”
没等上官夭夭接话,古承煜瞬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蹲下身掐住白悦的下颚:“在跟孤说一遍!”
“我说她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没被人糟。蹋!为什么还要回来!”
白悦已经气昏了头,不管不顾的咒骂着。
“暗一,怎么回事。”
古承煜松开她,抬头看向暗一。
“王爷,属下不知啊。”
暗一一脸茫然。
“喜儿知道。”
喜儿早早的埋伏在周围,只等着上官夭夭有危险的时候出现。她从树荫里钻出来,施施然落在上官夭夭身边:“圣主您没事吧。”
“我没事。”
上官夭夭摇了摇头:“你刚才说知道什么?”
“王爷问的,应该是桌子上的证词吧?”
喜儿转头看向古承煜。
给古承煜的证词,确实是老狗和车夫所说的。只不过在琴双的授意下,写出来的稍微委婉了些。
毕竟那些污秽的词语,着实是……不堪入目。
不过也因为这个,让古承煜错误判断了白悦的所作所为。
“白悦找人是要将圣主带出去,丢到郊外的破庙里。”
喜儿盯着古承煜的眼睛说:“还……”
先前琴双让人写的委婉些时,她就不开心。可想着,上官夭夭是她的圣主。圣主被人这么惦记着,写上去也着实不好听。
便也没有拒绝琴双的意思。
可谁知,古承煜这厮,竟然因为稍微改了些证词,又念在与白悦先前的情分上,竟然只是打了几十大板!
这也就算了,这个什么狗屁盟主,竟然还敢大摇大摆的抓了青竹威胁圣主。
这群人,简直是狗胆包天,不知道天高地厚!
“是这样吗。”
他看向上官夭夭。
上官夭夭脸上闪过丝尴尬之色。
虽说她是受害者,但这些话……着实是……
“嗯。”
她还是点头。
若非如此,她怎么会如此伤心,宁愿呆在天上人间,也不愿意跟暗一回王府。
“好,好啊。”
古承煜勾着唇角邪笑:“孤竟然不知,当年单纯善良的姑娘,其实竟然如此歹毒!”
“你还有脸在孤面前卖可怜!”
“暗一,传令下去,三日后,孤不想再看到盟主府!”
古承煜深吸口气,看着白悦一字一顿道:“至于白悦,既然这么喜欢郊外的破庙,便派人将她送到那破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