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也可以,其他人,不可以。”
说的是郑重其事。
“娘亲说过,最是孤独帝王家。孤独的理由五花八门,但孤独的感觉无法避免却又如此相通,也许,还有人羡慕我呢。你们都不要,我就委屈一下就是了。”
除了你自己,别人都会羡慕你的。
程惠心软的一塌糊涂,这是他皇兄的唯一子嗣,小小年纪,本该无忧无虑,却被迫担起了一个国家的重担,被信任的人算计。
他蹲下身子,让自己可以和满满对视:“满满……”
可是还没等他继续说什么温情的话,满满就捧了一捧水泼到了程惠的脸上。
“姬清晏!”
程惠咬牙切齿。
熊孩子是不需要同情的!
而满满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把自己躲进了水里:娘亲说了,悲伤是最没用但是也最有用的情绪。
没用在这情绪除了让人失控,什么别的作用都没有。
可是这情绪,在喜欢自己,在意自己的人面前,却是无敌的武器。
只是,你不能把他当成是武器,他们是真的伤心。
所以,哭什么呢,多了一个可以信任的小皇叔,笑起来呀。
泼泼泼泼泼泼泼泼泼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大一小两个人在房间里面玩儿的开心,过了半晌,铉十九才听到里面安静了,这才低着头把换洗的衣服送了进去。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着这遍地狼藉,然后默默的换上了衣服,板着脸,假装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然后一大一小,大手牵小手的就去了饭厅。
到了的时候,莫予书的眼睛眯了眯,这么会儿工夫,两人的感情就这么好了?
不对……
莫予书表面云淡风轻,心里万分惶恐。
程惠这是把满满那亲爹的义务给履行了,那自己呢?
这不行!
莫予书非常和善的把满满抱起来放到他的位置上,也不粗暴的扔屋顶了。
导致满满一脸懵,莫叔叔这是吃错了药了?
而秦晚词,则是貌似无意的扫了程惠一眼,重点在下……
这人年纪轻轻的,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莫予书的脸色又黑了黑。
“程惠,听说你尿裤子了?”
莫予书咬牙切齿。
程惠脸一黑,不提这茬儿,咱们还是好朋友,好了墨成,友尽一天!
他板着脸,然后看了一眼满满,只见满满已经盯着满桌子的菜流口水了,可是莫予书没说话,他拿着筷子,就是没动手。
程惠没忍住:“墨成,三岁尿床,然后嫁祸给我的是谁啊?”
“出主意去烤兔子,结果皇宫导致差点儿走水的是谁啊?”
莫予书淡定的拿起筷子,只要他不承认,那说的就不是他。
他凉凉的看了一眼程惠:“小时候抱着一直狗死去活来,说以后要让那狗当……唔……”
程惠捂住了莫予书的嘴。
发小就是这么不靠谱,各自的黑历史都清清楚楚。
莫予书看着程惠,威胁的意思非常明显:你再在我心爱的姑娘面前毁我名声?
来呀,菜鸡互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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