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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过众人探究的眼神,辰间松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众人或是惊吓过度,又或是庆幸自己没被牵连。
反正赵武已死,其他的东西也死无对证。
贤侯爷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赵武倒还算是识时务。
“额,如今赵武已死,也算是给了北境一个交代,贤弟也可放心了。”
辰间松慢慢直起身,“放心?诸位是忘了谁还在北境吗?是太子啊!”
贤侯爷脸色骤变。
辰间松瞥见贤侯爷的脸色,依然不慌不忙的接了下去。
“太子在北境,这些人还敢明目张胆的贪污北境粮草,分明是想至我北境于死地,至太子于死地啊!”
“这,不会不会……”
“是啊,赵武他绝不敢如此胆大妄为……”
贤侯爷身后众人皆想上前缓和,但奈何事发突然,言语上多少有些苍白无力。
辰间松有备而来,掷地有声,“为保太子安危,臣请,即刻迎太子入鄑都!”
殿上众人心思各异,一时之间竟是无人开口。
“既然如此,着礼部商讨太子入都事宜,贤弟觉得可好?”
没想到贤侯爷竟能如此轻而易举松口,辰间松觉得奇怪之余还是应了下来。
“臣会即刻传信入北境,告知太子。”
“既如此,散朝。”
贤侯爷拂袖而去,众人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回府。
这鄑都,要变天了。
贤侯爷府。
“王爷息怒,只要太子出了北境,我们可以沿路设伏,截杀太子于鄑都外。”
“只怕是已经晚了。”
贤侯爷脸色阴沉,“北境此次有备而来,定然会想到后路。此刻太子怕是已经在鄑都,我们的眼皮子底下了!”
“那属下兵分两路,一边沿路设伏,一边着人每家每户搜查。”
“记住一定不能大张旗鼓,找个理由,免得落人口舌。”
“是。”
户部尚书撞柱而亡,是夜,一批人乘夜出城,向北而去。
第二日,鄑都就挨家挨户搜查贼人,一时之间民户怨声载道。
悦来酒楼所在的街巷是进城的必经之路,很快就有人上门盘查。
老板娘来了个远房表弟的事根本瞒不住。
“你们老板娘呢?”
伙计面带讨好,“回官爷,老板娘还在房里未起身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未起身。你家表少爷在哪啊,先带我们上去看看。”
说话这人是贤侯爷的侍卫,平日里江思思去贤侯爷那时,这人也见过江思思几次,所以并不很疾言厉色。只是职责所在,还是要查查这个来路不明的表少爷。
伙计将人带到楼上敲了敲门,“表少爷,你在吗?”
屋内没有声响,门也没锁,伙计打开看了看,屋内也没有人,众人正想到楼下看看。
这时只听隔壁房传出了声音,好像还有轻斥声,显然里面不只一个人。
伙计上来时就说了,那是老板娘的房间,如今怎么会有第二个人?
侍卫脸上顿时严肃起来,走到门前拍了两下门,“老板娘,奉命搜查贼人,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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