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也看够了”,鄢子月道。
“好啊...”,布籽言点头回应。
“我们去司医处吧,偷师去”。
“好...正好我教你几个新穴位,是我爹新摸索出来的”。
“嗯,你爹要是知道你教我针灸之术会不会生你气啊”?
“不会的,他早就知道了...”。
“啊,那我得找个机会给他敬茶了”。
“不用,给我敬茶就行”,布籽言说着看向鄢子月,挑眉一笑。
“是,籽言师傅在上,弟子给你敬茶”,鄢子月说着做了做样子,惹得布籽言一阵发笑。
司医处,鄢子月和布籽言两人轻车熟路的溜进了药库,翻看药书古卷,学习药理,布籽言从腰间取下一个针包,拔出银针,对照药库里的人形模具给鄢子月讲布医师新发现的几个穴位以及它的主治症状,突然就听到脚步声往这里来,连忙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你真的要去”?昃巽推开药库的门后向昃离问道。
“嗯...受人之邀,不好拒绝”。
鄢子月听着声音那么熟悉,稍稍露出半个头来,心想:“果然是义父和巽叔父,好像在谈什么重要的事”,于是更加竖起耳朵来。
“那你想过没有,此事若是被一些心怀叵测的人得知,还不知道会给你惹出什么麻烦来”。
“我知道,但是我已应允了,总不能食言”。
“唉...哥,你有时候就是心太软”。
“是吗,那也改不了了”,昃离自嘲的笑了笑。
“那子月公主呢,你放心得下,还是打算带她一起去”。
“不可,此行凶险,还是不要带她去了”,昃离说着眸子一沉,有一丝难言。
“这个,还有这个,你拿着,带上身上”,昃巽从走到靠里的药架上,打开抽屉,拿出一些小瓶或是小丸来扔给昃离。
“这些,真的需要吗”?昃离一边接着一边为难的表情。
“是必要,你知道你去的地方是哪吗?那里蚊虫蛇蚁到处都是,不仅如此,赫鼎最毒的毒物都出自那里”,昃巽看了看药架,接着道:“这些还不够,我得回巫医府再给你拿一些才行”。
昃离看着昃巽较真的样子,再看看手上的各种药,有些动容,只好全部接受了。
“对了,哥,你能给我带着药材回来么,我列好单子给你”,昃巽说着狡黠一笑。
昃离看着他就知道准没好事,推脱道:“我可不认识药”。
“没事,你只要到当地最大的药铺,让他们按单备药就行了”。
“呵呵呵...”昃离有些苦笑,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这个弟弟。
昃巽在药库里又翻找一会,看实在是没有合适的,便拉了昃离离开了。
鄢子月见人都走了,便拉了布籽言出来,思考了一会打定主意便向布籽言道:“籽言,我先走了,还有,也许明天起我暂时就不来司学处了”。
“嗯...好的”,布籽言刚听到昃离和昃巽的对话之后就知道鄢子月的想法了,她就是这样的人,越不让她去就越要跟着去的,倔强又坚强。
两人分手之时,布籽言拉住鄢子月,将一直贴身带着的针包给了鄢子月,希望会对她有用。
鄢子月一路上就开始琢磨着昃离这是要去哪里呢,回了大司命宫后正巧碰到樊掌事,想起那日樊掌事提到的送信人,便迎了上去问道:“樊掌事,能问你一件事么”?
“子月公主,尽管问就是了”。
“前日,远道而来给义父送信的客人是从哪里来的”?
樊掌事有些为难,毕竟昃离交待过不得外泄,但是又不好直接回绝鄢子月,便道:“子月公主,大祭司没告诉你么,我想如果你问他,他一定跟你说的”。
鄢子月双眼一眯,心想樊掌事果然知道,只是嘴严得紧,要怎么才能让他开口呢,脑子里飞快的转着。
“子月公主,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先下去了”。
鄢子月一瞬间就把脑子里所有沾边的信息都翻了个遍,推断了一个可能的答案,但又不能完全确定,只好指望着再向樊掌事求证一下了。
“好的,义父今天说让我一起去,有劳樊掌事多准备一份御寒的东西吧”。
“子月公主,向东去逍遥国,不必准备御寒之物”,樊掌事解释道。
“哦,我知道,以备万一么,应该还有时间准备的吧”?鄢子月一脸认真的模样。
“明天就启程了来不及准备了,不过可以多带些衣物便是”。
“是么,那就多些樊掌事了”,鄢子月勾唇一笑道。
樊掌事看着鄢子月的表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过也没拆穿,因为打心底还真是希望鄢子月可以一起去的,虽说此行恐有凶险,但是只要鄢子月在,大祭司就会更加稳妥一些,不会贸然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