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擎天的脸与脑海中那张金色的面具,神奇地重叠到一起……
他的动作,他的脸,他带给她的感觉,她的大脑“嗡”地一下子回到了五年前,那个罪恶的城堡。
…………
“吱呀!”一声,房门推开,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男人面容冷峻,鼻梁高挺,就像一个内敛冷酷的霸主,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势。
面对床上送呈给他的女人,他显得漫不经心。
他的脸隐在黑暗里,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床上那抹娇小的身影。
她的双手被捆绑在床头,身上穿着薄如蝉翼的轻纱,眼睛也被蒙上了。
细细的长腿和精巧的玉足,以及若隐若现的女性神秘,就这样展示在男人眼前。
听到脚步声走向床边,秦欢紧张地心快要跳出来了,激动地大叫:“谁在那里?有人吗?放我出去,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男人走到床边,神秘莫测地扫过秦欢红扑扑的小脸,她的脸蛋生得极精致,因为紧张,洁白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黑如瀑布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就像一块上好的锦缎。
高大的身躯突然压上来,秦欢惊地正欲叫唤,小嘴就被热吻封住。
她喘不过气来,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发现手被绑住了。
她抬腿踢他,却给他可趁之机,修长而健硕的长腿强势地挤入她颤抖的腿间。
男人的吻强势而热烈,容不得她半点喘息,他的劲腰突然用力下沉……
秦欢尖叫一声,身体仿佛被一把尖刀狠狠刺穿,泪无声滴落。
男人年轻而勇猛,就像对待商场上的敌人一样毫不留情,无所顾忌的侵占,狂肆地满足自己。
秦欢在他狂野的进攻下,全身都战栗起来,剧烈地疼痛和漫无边际的恐惧几乎将她吞噬。
这是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在一连番的猛烈攻势下,秦欢昏死过去。
醒来时,阳光明媚,她穿着得体的衣服,手上的绳索已经解开。
身体的疼痛却提醒她昨夜的丧心病狂,心头满满的都是羞辱与绝望,她看向窗外,古堡高高的城墙爬满了暗绿色的藤蔓。
这座被荆棘和蔷薇花环绕的古堡,在她迈进来的时候便被软禁了。
风中的蔷薇花带着清冽的微笑,可是再美的花,再温暖的阳光都无法洗去古堡里的罪恶!
管家告诉她,古堡的主人选中了她,必须生下孩子,才能离开。
这个藏在森林深处的古堡,越发的阴冷和恐怖。
夜幕降临,秦欢瑟缩在床上,紧紧抱住膝盖,紧盯着房门。
寂静地夜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她的心提到嗓子眼,那个恶魔一般的男人来了,房门推开,昏暗的灯光下,一道长长的影子。男人戴着金色面具,浑身散发着冷洌、诡谲的气息。
每天晚上,她都在黑暗和恐惧中迎接那个男人的到来。
他就像暗夜帝王般食髓知味,夜夜纠缠,不知疲倦地索取,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都不曾有过一丝的犹豫与怜悯。
透过金色面具,她看到他的眼睛,很深,很沉,似万丈深渊,又似九幽地狱,让人深深的恐惧。
秦欢不想怀孕,更不愿意为那个冷血无情的古堡主人生孩子。
一个月后,古堡里迎来一位医生,秦欢被确诊怀孕。
她趁人不备,将求助的小纸条塞进医生手里,医生却在离开房间的时候,将纸条交给了管家。
“主人承诺你生下孩子后,会让你平安离开。孩子在,你在。”管家当着她的面,将小纸条撕碎,然后一天没有给她任何食物。
秦欢饿得头晕眼花,她清楚地明白,想活着离开这里,得保证孩子平安生下来,否则她也别想活。
她恨那个男人,他毁了她的清白,还想让她为他生孩子,她好想杀了他。
被困在阴森死寂的古堡里,整个孕期,只有一个聋哑女仆和书陪着她。
她策划了一次又一次逃跑计划,可每一次都被抓回来。
秦欢绝望至极,第一次想到自杀,她撞在墙上,头破血流……
下午,她安静地坐在窗边晒着太阳、看看书。
太阳西沉,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就会发狂,痛不欲生地尖叫。
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恐惧,害怕,绝望。
因为那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总是在暮色降临的时候出现,然后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折磨她的身心。
长期的压抑和恐惧以及脑震荡后遗症,令她患上严重的心理障碍。
直到一个冬日的午后,一声嘹亮的婴儿哭声响彻在古堡的上空。
秦欢目光空洞的看着头顶的水晶灯,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终于可以逃脱这个漫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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