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约定好的时间被打破,只能提前请夏小姐过来。”
“凌琛呢?”
“夏小姐和他还真是关系匪浅,我以为听过我的话,你会离他远一点的。”
这人的声音阴冷滑腻,像是身上沾满粘液的蛇,嘶嘶的吐着信子。
坐在破旧的凳子上,夏卿也像坐在自己家里的真皮沙发上,气质使然,无所谓环境。
“我一点儿都不愿意和你见面,第一次你自己找上门来,现在你又威胁我过来,还是那句话,面子上的东西就不用维持,早就撕破了。”
凌峰一点都不喜欢这样不受自己掌控的人,他不需要挑战,他只要绝对的臣服。对于那些不听话的东西,摧毁就好了。
至于面前这个人,漂亮聪明,可惜了,有眼无珠,只能毁了,再等等……等到他也来了,一网打尽。
“凌琛自然会来,早晚问题,你从酒吧带出来的东西,看了么?”
“看了。”夏卿回答的坦然,“慈母之心,惹人感慨。”
“那你知道是些给谁的么?”
“这信,不是你给酒吧老板的么。”
“哈哈,夏小姐插科打诨倒还有一手,酒吧老板的母亲写给他的,刚刚夏小姐说的什么啊?慈母之心。你可知,这些信,是我逼着这个女人写下来的。”
“这个女人,不仅不是你说的那种慈母,她甚至不算是人,把幼子卖给地头蛇,只为得到钱财去满足自己的瘾!也委屈了我那故人,好不容易长大,遇见贵人得意相助,后而飞黄腾达。”
“故人?酒吧老板?”夏卿讽刺道,“杀了你妈妈的故人?”
凌峰突然后悔让李晓微走了,留在这里,也能让她为她的放肆张狂付出代价。
“看来夏小姐了解的不少啊。可我那个所谓的母亲,也不能被称之位人呢,那位故人这样做,甚合我心。”
这是什么逆天的逻辑,夏卿搞不懂神经病的思想。
“得知故人受此遭遇,竟然还对她心存幻想,没办法,我就找到那个女人,坐在她后面,让她写信,她一停手,勒在腿上钉着钉子的木板就被紧几分。”
“好歹也是曾经的大家闺秀,写点儿敷衍人的话还是可以的,不过遗憾的是,没写完,她就死了,伤口感染。”
……
夏卿无话可说。
对于这种神经病的想法,夏卿没办法猜测,可在她看来,凌峰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那变态的控制欲。
他想要曾经不属于他的东西毁灭在他手上,具有仪式感的毁灭。
“这些日子,能和夏小姐相处,相比会很愉快。把她锁起来!”
夏卿拷上手链脚链,被锁在房间里,只有头顶一个小窗户,透着微弱的光亮。屋子里只有一个发着黄色光晕的老旧吊灯,一张床,上面铺的床单泛起黄色。
“委屈夏小姐了,条件不好,不过也要结束了,忍几天就好。”
冰冷的铁链碰撞发出声响,夏卿躺在床上,透过窗户看着小小的天空,猜测凌琛这时候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