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小竹一听李凊叫何瀚文“蠢家伙”,大怒,拍案而起,呵斥道:“姑娘真无礼数。”
何瀚文便言道:“无妨,小竹,汝且坐下。”
小竹:“少爷!”
何瀚文:“汝且坐下!稍安勿躁,这么多年了,汝这个脾气怎么就不能改一改呢?”
小竹只好委屈巴巴的坐下。
何瀚文反正是个不要面皮的,因此听到他的鬼话被质疑,便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故作神秘的言道:“此中自有天命!”
偏偏李凊还就吃这一套,越是别人不告诉她的,她便越想知道,因此连案桌上的野山菌都不吃了,眼巴巴的瞧着何瀚文言道:“快告诉我嘛!”
何瀚文揉了揉眼角,他现在还没办法告诉李凊自己的真实来历,但又不忍心骗她,于是言道:“此乃一奇事,吾若说吾自出生便知道这些,汝信否?至于其中缘由,吾也不知!”
他在结尾不痛不痒的地方撒了个小谎,不过李凊倒是没有怀疑。
小竹这时候恐怕已经有些明白了,于是她试探性的问道:“这位姑娘莫不是一位修道者?”
何瀚文见自己说了这么多有的没的,连麦粥都吃下去两碗了,小竹这是终于开了窍,便欣慰的一锤定音:“正是,而且,她你是认识的,我们三个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就一点没发觉么?李凊,我知道你吃好了,不过我们接下来要行动了,你还是变回去如何?小竹就这个脾气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就不要逗弄她了吧!”
何瀚文说完,李凊便点点头,迅速变回了猫的样子,三跳两蹿,扑进何瀚文怀里,然后又占领了何瀚文的脑袋顶,以至于何瀚文本就没有仔细梳理的头发显得更加散乱了。
小竹一时间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抬着手,指着李凊,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你,你,猫。。。”之类的,半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后终于像珠子一样掉下来,坐在地上,边哭便拽着何瀚文上衣的下摆,哭天抢地的喊道:“少爷!瞒的妾好苦啊!”
何瀚文一时间傻了眼,他想到小竹可能会生气,或者是害怕,但他没想到小竹是这么个反应。
他最看不得女孩子哭了,尤其是小竹哭的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于是从内衬里抓出一块帕子,给小竹清理干净,然后把小竹半搂在怀里,轻轻的说道:“好了好了,你知道我不是故意要瞒你什么,只是怕你接受不了,毕竟你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事情。”
小竹一边接过帕子自己清理,一边对何瀚文言道:“少爷,妾只希望以后再有什么事情少爷能把妾当做最能推心置腹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告诉妾,我们一起来承担,如何?”
何瀚文赶紧答应她,言道:“好好好,都依你如何?以后任何事我们三个都一起分享,一起承担,如何?”
小竹破涕为笑,而李凊却傲娇的言道:“谁要和你一起承担了,蠢家伙,不要擅自替别人做决定喵!”
何瀚文:“你能答应真是太好了,毕竟你们两个是我的亲人嘛不是?”
李凊:“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