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沧城冷哼一声。
气氛,就这样降至冰点。
她开始觉得自己太天真了。
秦沧城根本对她不感兴趣,上一次,也不过是为了捉弄她而已。
秦沧城眸中的冷冽,她看的分明。
他对她,毫无欲望。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秦沧城和陆斯年这种资本家,没什么区别,都很会作弄人,顶多就是秦沧城更厉害一点而已。
喉咙是如此的干涩,生疼生疼的。
林落盏揉了揉同样干涩的眼睛,她想走了。
毕竟,时间就是金钱,秦沧城没那意思,她得赶紧去想别的办法。
被怎么羞辱,她都不怕,她只怕自己在这里白白被羞辱了一顿,毫无收获,还耽误了救陈院长的时间。
如果秦沧城这里行不通,那她只能想办法去凑凑钱了,无论如何,先想办法把那一笔天价律师费凑出来,除了偷和抢,任何办法她都愿意去试一试。
不过,这也只能让陈院长在监狱里少受点罪而已,想洗脱嫌疑是不可能了,没人去触陆家的霉头。
但,她还是不甘心的问了一句:“你上次说的,还算数吗?”
没有人回应。
林落盏转身就走。
“呵”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林落盏的脚步顿住。
秦沧城的声音如恶魔般冷酷,带着无情的嘲弄:“林小姐,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林落盏攥紧了拳头,猛然转头,面无表情,冷然道:“那你要我如何?”
秦沧城手指扣击了几下桌面,若有所思道:“林小姐,希望你明白,我是个商人,不是个慈善家,你张口就让我去与陆家交恶,那,你又能给我什么呢?”
“我自己。”林落盏毫不犹豫的说。
他冷笑:“那我教你,现在你应该做的,是取悦我。”
“记住了,讨好金主,是你的基本功。”
林落盏的指甲嵌进手心,差点没掐出血来。
这个变态,到底要她怎么做才对?
秦沧城指了指洗漱:“先去把脸洗了,特别是眼睛,给我好好洗干净,记住,你这双眼睛,从此以后再也不许看其他男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