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无奈地留了下来,感到十分的难堪。
至于李义的五位生死之交,更是坐立不安。
这时几个黑衣护卫,提着雷班头等人,丢到大厅上,一个黑衣头目禀告道:“启禀郡主,这七个衙役,形迹可疑,恐怕对郡主不利,要不要属下动刑?”
雷班头一声哀号,此刻也顾不得别的了,只能拼死一争了,跪下拼命磕头,哀叫道:“郡主饶命,我等是奉了府衙之令,前来提审嫌犯十三少爷的。可不是偷偷混入李府的。还请郡主明鉴啊!”
云采儿美目流盼,十分感兴趣地道:“你起来说话。你说李十三是嫌犯?他犯了什么案子?”
雷班头一听,心里顿时一转,心想难道郡主是想要认清这个李十三的真面目?要是我说动了郡主,拆穿这小子的丑恶嘴脸,说不定郡主还会给我做主呢?急忙叫道:“李十三在八日前,有人看见他在夜里,刺杀了府衙的范总衙。小人就是因为这事,前来提审他的。”
云采儿本来笑意盈盈,听了他这番话,突然脸色一变,冷笑道:“八日前?哼,真是胡说八道,八日前李十三正在我府里做客,方公公看他棋艺高妙,和他下了一夜的棋,怎么会成了杀害什么范总衙的嫌犯?”
旁边一个满头白发的公公低声说道:“十三公子的棋艺真是高明啊,呵呵,咱家佩服的很。十三公子,有空的时候,老奴还要请教呢!”
李冲急忙施礼道:“公公客气了,能得公公相邀,是小子的荣幸。”这个方公公看起来一团和气,可是李冲却感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一股强大印气,定然是一位厉害的印者,郡主摆明了帮他,话里话外又透着无比的亲近,此刻他心里十分感激。虽然只和她见过几面,她就如此帮他,定然有所图谋,可是他心里真心的感谢,发誓以后一定要报答郡主的这个天大的人情。
雷班头愣在当场,恨不能有钻地缝的心情,堂堂郡主给李十三撑腰,别说只是有虚假的人证,就算是真有人证物证,郡主面前,那也都是浮云了。
云采儿俏面忽然一冷,眼中露出一丝寒芒,“李十三大喜的日子,这里大摆宴席,你也不是看不到,可是专门挑拣这样一个日子故意前来捣乱,是不是早就知道本郡主今日要来赴宴,因此借着公事,前来故意戏耍本郡主啊!”
雷班头一听这话,犹如五雷轰顶,扑通一声跪下,“郡主饶命啊,小人不知道您大驾要来啊,要是知道,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来啊!”说完连连磕头,哀求饶命。
云采儿冷冷地道:“我在益阳深居简出,不想参与益阳的事务,好不容易第一次参加宴请,便被你们算计,你们这是不让我好过啊!”
雷班头知道这里的你们可是指他背后的所有官员,心里这个后悔啊,他只是听了上头的命令,前来报复李义的,想不到背后还牵扯到了益阳郡主,益阳郡主名义上是益阳的主人,可是手里没有实权,要想夺得益阳的实权,必须得清洗益阳的官场一番不可。郡主隐忍了一年多,可是此刻突然公开露面,这定然大有深意,他一个小卒,竟然牵扯到了这件大事里面,他悔恨的眼泪直流。
云采儿看得更是心烦,怒道:“大喜的日子,你竟然敢来哭丧,黑卫,把他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雷班头听了这句话,一下子吓得昏了过去。
此刻李义一家人,心里别提多么痛快了,尤其是李家的那些仆人,李家这么多天来的异变,也都有所耳闻,刚才李族又是开除李家,新郎官又是吃官司的,本以为李家这次可要灭门了,可是形势急转直下,竟然益阳郡主亲自前来撑腰,这些仆人一个个顿时心里高兴,腰杆笔直,容光焕发。
李冲站出来道:“郡主,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伤人命的事情做不得。”
云采儿微微一笑,“好,听你的,把他们乱棍打出,喜事可别耽误了。”她容颜极美,虽然只有十五岁,还略微有些稚嫩,可是甜甜一笑,这股美艳,还是让众人看得呆了。
这时经过这一番折腾,眼看着正午已到,再不立刻举行婚礼,就要错过最好的时机了。司仪急忙吩咐赶紧进行婚礼的仪式。
云采儿此刻面带微笑,犹如一个乖乖女一样,饶有兴趣地观看着婚礼进行。可是旁边观礼的李族六老和那五个背叛李义的客人,仿佛看到一个魔女一般,心里别提多么的恐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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