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皮再度受扫帚侠袭击,还被戳瞎了眼睛,这让委员会大院里的人都清醒过来,面面相觑,关紧了大院的门,再不敢迈出大院一步。
“扫帚侠不会赶尽杀绝吧?”红毛担忧的问。他已经从医务室取来了纱布和棉球,将白皮的脸弄干净,受伤的眼部包扎好了。红毛略懂些医术,村医不在的时候他能处理些外伤。
青皮手里拿着双截棍,耍了两下,“来就来!来就干!谁怕谁!咱不是还有个真家伙吗?”他提醒陈咬金。
陈咬金按着白皮的脑袋,“兄弟受苦了,要不要现在去医院?”
白皮摇头,“明天再说吧。反正这个眼已经废了,明天去装个玻璃眼珠。”
陈咬金说,“好吧。”他又转向青皮,“真家伙不能用。以后你也要慎用啊。扫帚侠应该不会来了。他是冲我来的,实在对不住连累大家了。我明天就搬走。大家也都散了吧。”
难熬的一夜。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红毛骑着摩托车带上白皮,要送他到镇上医院去看眼睛,从此他们再没回黄塘村。
第二天的黄塘村似乎很平静。委员会大院的门虚掩着,不像平常那样四敞大开,偶尔有一两个人进出,也是悄没声的不说话。
小广场已经被清理干净,丝毫看不出昨夜乱战的迹象,只有戏台周边的几处血迹,还证实着昨晚鹿二所见非虚。村民们仍然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该种菜种菜,该喂鸡喂鸡,丝毫没有被打乱。
路过小广场的人会停下脚步,驻足几分钟,或者聊上两三句,昨天的那场欢宴,好戏连台,还有后来的打斗,好像都是发生在好久以前,成了历史。他们仿佛是最渺小最无助的一群,谁也不敢招惹,只能远远的看一下,然后干自己手里的活。他们参与了那历史,却一点也没有感觉。
鹿二拉着小短来到小广场,告诉他昨天他们躲在哪棵树下,扫帚侠是站在什么地方,最后陈咬金被打倒在什么地方,复盘了一回,让小短感受下扫帚侠的厉害,“一个对十个,还有刀,老大,你想想吧,多猛!”
小短远远望了下委员会大院,问鹿二,“今天那边没什么动静?”
“打怕了呗,再也不敢露头了。要我说,扫帚侠就应该像玩打地鼠的游戏那样,哪个恶人敢露头,啪的就是一榔头!”
小短笑道,“世界那么大,可不只是一个游戏盘那么点地方啊,扫帚侠怎么能看得过来!”
鹿二说,“那倒也是。听说姓陈的家里在收拾东西,看来是真准备要离开黄塘村了,扫帚侠的话他们还是听的啊。”
“离开这里到哪去?”小短问。
“听人说,要到月亮山去,他小舅家在那里。走了好,放这么个恶霸在村里,
全村都不得安宁!”村里就是这样,根本没什么秘密,当天晚上定下的事,第二天就会传遍全村,谁也不知道消息怎么传出来的。
第三天上午,镇上的一辆轿车开进了村子,直接驶进了委员会大院。车上下来三个干部模样的人。
委员会大院里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了。陈咬金在头天夜里就搬走了,携一家老小到月亮山去了。他临走前已向镇上有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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